慢,慢的好像没在跳——与发烧还是受伤无关,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的脉搏。
是她的错觉吗?
“你怎么样,哪里难受?”男人低沉关切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他一边用手帕捂住她的脖子里的血丝,一边将她抱起来,提也不提刚才她突然出手偷袭他的事。
思绪被他拉回,她面无表情的推开他就要起来,“放手。”
可男人阻挡她的动作,硬是将她横抱起来,低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倒下的时候就该做好心理准备,我不会放你自己走回去。”
他这么说,俨然是看穿她的偷袭。
夏梵音也不在意,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照这么说,你刚才选后者的时候怎么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我现在十分厌恶你,你聪明的话应该自觉离我远远的才对。”
他眸色未动,也不曾看她,只是笔直的走向她的屋里,“我没有选后者。”
虽然他也没有选前者。
她哦了一声,“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最后放了他们?”
“小七……”
“怎么办,你要救的人救不回来了呢。”
她好似是关心,其实更像是浑然不在意的吐槽,或者是故意讽刺的风凉话。
权倾九终于看了她一眼,“你们都在宫里,没有传递消息的渠道,你以为我连京城范围内的东西都搜不出来吗?小七,你未免太高估南诏在京城的势力了。”
夏梵音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试探雾落的身份,眼梢轻挑,“我说了多少遍,这件事跟南诏无关。你现在应该想的是,你的朝堂中到底有哪个或者哪些大臣被我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