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也只是听他打电话时有那么一句,好像他父亲的生意出了点问题,他母亲得了癌症需要用钱,我们想要组织个捐款给他,不过他拒绝了”
啊,这样。
麻油肃然起敬,她没想到那个嘻嘻哈哈总被芊默追着打的学长竟然也如此艰难。
“他到底因为什么那么执着让我们老二去演他那个话剧?”这件事,困扰寝室几个女孩好久了。
大家都想不明白。
“老九虽然考得是警校,但他有一颗文艺的心,做事吹毛求疵,对艺术的要求比较高,他那个剧本据说非常适合校花,性格什么的,都如出一辙,所以他才”
社长也是个才子,有才的人总是有些怪的,就比如对艺术总要求完美。
所以宁愿被芊默打,也要一次次锲而不舍。
马景天迟疑片刻,对麻油道,“老九大四了,马上就要离校了,以后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毕业后,大家就要各奔东西了,所以这次的排练很有可能是他在学校最后一次当导演了。
麻油被他说得咔吧两下眼睛,“怎么感觉变成了选秀选手卖惨环节?各种倒霉事儿似乎都让这位师兄遇到了所以,师兄你过来,是想劝我跟老二好好说说?”
马景天想说是,又觉得不是,便不开口,只是傻傻地看着麻油。
“行了,兄弟一场,你开一回口不容易,我跟老二说一嘴,她要不要见你那苦情兄弟是她的事儿。”
马景天乐得直挠头,不知道怎样夸麻油好了。
“师妹,我请你吃宵夜吧?”简直是一举两得!他说出来了!太优秀了!
马景天心里的小人直撒花。
“啊,不用啊。”
小人开始撒地雷,炸得心黑乎乎一片,失落!
“我那还有我爸做得卤味,还有偷运进来的酒,咱俩找个没人的小树林喝点?”
是什么声音?马景天按着跳动的心口,啊,是春天的脚步声啊~
芊默一直到第二天返校前才回来,这气色好得跟吃了好几斤燕窝似得,小黑就是人家最好的补品呢。
洗了个澡,正待跟小黑例行发信息甜蜜蜜一下,就看到麻油站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有事儿?”芊默放下手机。
“我有个事儿跟你说,就是”
麻油也是个爽快人,答应马师兄帮忙,便一五一十地跟芊默把社长的遭遇都说了。
“我不是说道德绑架你啊老二,你不想做的事儿没人能勉强,就是我觉得吧那哥们着实有点惨,要不你跟他好好聊聊?”
芊默听完眉头都没皱一下,“那你负责约时间,我跟他聊五分钟的。”
“不用约你下楼应该就能看到他了。”
人家听到芊默回来便跑过来了,这份执着还真是。
芊默换了个衣服下楼,多多放下手机问麻油。
“你说老二会被这家伙的执着感动吗?”
麻油摇头,“感动是会感动的,毕竟咱老二也是性情中人,只是感动完了,还是会拒绝的。”
芊默可不是那种因为别人就委屈自己的。
“不过老二素来情商高,就算是拒绝,这次想必也会委婉一些吧,起码不会让那哥们堵着心离开学校了,哎,校友群里押注这事儿呢,真是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拿咱们老二下注?”
多多一边说,一边押,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