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颤颤巍巍抬起头来,这个罪名他可不敢担当,哭丧着脸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来人啊!给我通通死牢收监,皇恩浩荡岂容尔等如此,拿下!”这曾沧海快刀斩乱麻,直接抽出这令牌,扔落堂下而去,众人吓得瘫软坐低地上。
这衙差上来,将众人一一带落下去,师爷口中大呼“冤枉”,松柏遂既站起身来,挥手止停了众人。
“且慢!这师爷口口声声冤枉,大人乃是这青天大老爷,铁面无情固然好事,但是也不可以冤枉了好人啊?且听他言完不迟啊!”这松柏转身过来,盯着曾沧海面无表情言道。
“那是那是!既然王爷认为你有冤情,那你赶紧道来,若是乱……说……半个字,小心你项上人头。”曾沧海挥手止停衙差,恶狠狠对师爷言道。
“我……我……不是我啊?我冤枉啊大人,你可要救我啊?”这师爷瘫软坐低地上,擦拭着眼泪汪汪言道。
“口口声声直呼冤枉,却说不出是谁?你这是藐视公堂,来人啊!给我拖下去,再多说半句杖责伺候。”曾沧海心中胆怯,遂既挥手示意将师爷带下堂去。
这庆宁王府内,众人听说松柏回来,遂既纷纷前来聚集堂前,议论纷纷这贩卖私盐一事。
陈月静看着松柏站立堂前,心中若有所思,遂既面带微笑行了过来:“怎么了?我看你还是不开心啊?是不是心中还有心事啊?”
“这师爷只不过是替罪羊,现在这贪官污吏不除,老百姓始终过不上太平日子,可是这官场黑暗,势力根深叶茂,要是一一揪出来,只怕这天都要变色啊?”松柏叹息一声,径直坐低椅子之上。
“夫君何事犯愁呢?是不是为了那私盐之事?父皇临走有交代,薛护卫,把宝剑拿出来吧!”朱淑雯看着松柏一脸愁容,遂既挥手示意薛飞言道。
“王爷!此乃是皇上御赐尚方宝剑,上斩贪官污吏,下惩地方军痞,只要是贪官枉法,不服从调令之人,均可以先斩后奏。”薛飞接过身后护卫递来的宝剑,将上面的黄布掀开,跪地双手举过头顶言道。
“有劳公主费心了!那就如此……这般……如何?”松柏附耳薛飞,一阵密语言道。
这府衙大牢之内,众人被关闭一起,唯独这师爷单独关在死囚牢内,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让他浑身哆嗦不已!
师爷抱紧这双臂,一阵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眼下这曾沧海过河拆桥,很明显自己难以脱身。
“砰”的一声传来,只见这铁门下面小门递进来碗筷,有自己最爱吃的猪蹄,还有一壶浊酒,顿时这眼泪汪汪掉落下来。
“看来该我上路了,做了一辈子亏心事,现在总算是善恶到头终有报,这还能怪谁?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这师爷看着这猪蹄,忍不住热泪盈眶言道。
这铁门晃悠了一下,师爷遂既放下猪蹄酒瓶,左观右望之后,挥手一推顿时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