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营门之外传来一阵声音,众人先是一脸的诧异,随后纷纷站起身来,行到这营帐中央,跪地一片而去。
只见这门帘再次被掀开,这进来之人,就连松柏也颇高意外,遂既站起身来,双手抱拳行礼。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率两千精兵杀进重围,西宁郡主朱载凰是也!
只见朱载凰血染战袍,连这脸上都是血迹,遂既将头盔取落下来,递给这身后的女护卫。
“各位将军免礼吧!这里不是西宁王府,这行军打仗在外,有的礼数能省则省,听说这付将军邀请三营守将来此赴宴,唯独没有请这齐威将军,本郡主觉得有些不妥,不知道诸位将军是否附意?”这朱载凰一挥右手,径直朝着这上座而去。
这各路大营的将领,包括这付闻礼的手下众将,纷纷从地上起身,对于这朱载凰的一番言说,只得点头附议。
“既然大家没有意见,那就传我的旨意,着西路大营守将齐威,来南营帐前接令,不得有误!”这朱载凰将桌案上的令牌扔出,这女护卫遂既跪地上前,将令牌拿着转身离开而去。
“付将军,我来这里鸠占鹊巢,拿着你的令牌发号施令,不知道你心中是否不悦?”郡主朱载凰看着低头不语的付闻礼,遂既右手肘放低桌面,撑着这下巴冷声问道。
“末将不敢!这西宁虎卫大营都是郡主的,更别说我这南路大营,末将只是好奇,这城外重兵来围,守城的也不过五千精兵,郡主何故要以身犯险?”这付闻礼弯腰抱拳过来,有些不解言道。
“哈哈哈!我要是不出来,你们这各自为政,互相彼此又不援助,让我怎么安心下来,今日冒死来到这西宁虎卫大营,就是想选出一位良将,让我们摆脱目前的困境是也!这艺高胆大非所为,这次我要的是一统千军的帅才,不知道诸位将军有何提议啊?”这朱载凰接着女护卫递来的毛巾,擦拭着脸上的鲜血问道。
“回禀郡主!这眼下各路大营都有东瀛浪人来袭,唯独这西路大营相对比较安生,你说的这统领千军的帅才,我看非付闻礼将军莫属啊?”这东路大营的守将潘忠辰,低头行出这桌案,双手抱拳于顶言道。
“是吗?此事不着急,等这西路大营守将过来,咱们再行商议,这统帅的职责大,关乎我西宁虎卫大营的安危,切莫贪功误事,到时候我西宁的百年基业,那可就毁于一旦了。”朱载凰挥手止停潘忠辰,示意他回座而去。
这一会儿的工夫,手下女护卫掀开门帘而进,弯腰抱拳言道:“启禀郡主,这西路大营守将齐威,已经在帐外侯旨,请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