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诸位王嫂看到谷王前来,遂既“扑通”跪倒在地,不停地叩头作揖:“请求王爷捉拿这真凶,给我们家王爷报仇啊!我们这孤儿寡母的,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王嫂们通通请起吧!这本王既然来此,就是准备给西宁王报仇来的,既然在我们大军压境之时,干出这出阁的事来?真是可恶!”朱载烽赶紧弯腰扶起众位王嫂,转身朝着这门板上躺着的朱载夏而去。
只见这谷王揭开白布,西宁王安然闭目躺在那里,脖子下面的刀口子,已经用黄布缠绕,依然有红色浸透了出来,顿时红一块黄一片的。
谷王将白布复又盖返了回去,只见其面色沉重,将朱载凰拍到了旁边:“这好像是锦衣卫的绣春刀所伤,如果猜测没错,应该是皇上已经动手了啊?”
“何以见得呢?这金陵王也恨我们临阵倒戈相向,把外城让你们进来,还合力帮忙攻打这内城,如今也是兵临皇城下,这城中早就是囊中之物。”朱载凰始终半信半疑,抬头望去这谷王言道。
“哈哈哈!是啊!我现在也没有真凭实据,但是那黄色绢绣,确实真的却有此事啊!本王也只是好意提醒,所谓唇亡齿寒是也!你考虑考虑,我过几日等王兄出殡之日,再过来送他最后一程吧!”谷王面色不悦,遂既转身拂袖而去。
这旁边的上官觅音过来,摸着这鼻子低声言道:“郡主!这谷王说的句句在理,这削藩之事,也算是旧事重提,还是多个心眼为妙啊!”
“此事我知道了!现在王兄大丧之日,此事容后再议,这南陈城还有外城,你都留意一下,我怕这几日会有异变,下去吧!”朱载凰安排好上官觅音,这才安抚这几个哭泣的嫂子。
上官觅音弯腰抱拳退后,带着这手下奔出县衙大门而出,只见这风尘仆仆一队骑兵,扬起了阵阵的尘埃,朝着这外城而去。
这西宁虎卫在外城南门,谷王的兵马在东门,这二门挨着最近,所以时常在这中间走动,上官觅音早就认识这谷王的手下。
“将军!这郡主此时差我们去南门,这都快开斋饭的时辰了,是不是有什么放心不下啊?”旁边的副将左观右望,低声询问言道。
“这眼下各地诸侯各占据一门,说好听点是各司其职,说不好听就是占地盘,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驾!”上官觅音一挥皮鞭,朝着这外城南门而去。
只见这时候正直午时,相对比平时人多了些许,等待这上官觅音带着众手下过来,已经排起了长龙。
“将军!这进出城百姓,今日是特别的多,我看还得拨些人马过来,防止发生变故啊?”这守城的守将,赶紧从城楼下来,快步奔行到上官觅音马前,弯腰抱拳着言道。
只见这城外的西宁虎卫营,顿时开拨几百人过来,一半留下守住城门,另外一半奔南城县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