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哥哥!这小子功夫不错!要不要我出去跟他比划比划!”这朱载凰一捋这大红战袍,转头对着朱载夏言道。
“不可如此无理!这位公子身手不凡,我想收为帐下,他日必是我西宁的一员猛将是也!”这朱载夏一挥右手,朝着这松柏行了过来。
“小英雄!可否放了这不懂事的手下,我看你也是性情中人,咱们把酒言欢,今日痛饮这春风楼如何?”这朱载夏弯腰抱拳,对着松柏言道。
“你是谁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于你,你们这西宁虎卫是吧?到处欺压百姓,还要通通抓回军营,让我们知道什么王法,你可是知道?”松柏一把推开这带头的兵丁,转身对着这朱载夏言道。
这带头的兵丁站定身子,转身过来跪低地上,低头双手抱拳言道:“王爷!这小子实在可恶!公然诋毁王爷,说我们西宁虎卫是叛国的罪臣,请王爷明查!”
这身后的满大街兵丁,赶紧跟着跪低地上,纷纷低下头来,一时间这街面上站着的,就只有松柏和朱载夏兄妹三人是也!
“闭嘴!不知死活的东西,一天出来净给我惹事生非,好好的出来贴安民告示,也会冒出如此事端,都给我起来吧!”朱载夏一挥右手,众兵丁这才颤颤巍巍站起身来。
“哦哦哦!搞了半天,原来你就是西宁王朱载什么来着?你这五万虎狼之师,打开外城门放勤王之师进来,又率兵攻下这内城,你们这临阵倒戈,可真是快啊?”松柏望着这西宁王,有些不屑言道。
“你!”这朱载凰怒喝一声,准备抽出这腰间佩剑,却被兄长朱载夏拦阻下来。
“小兄弟你可能误会了,我们西宁虎卫过来,原本就是勤王之师,怎么奈何被朱载雄幽禁这大内皇宫,实属无奈的很,我也是知道,很多人都不是很认同,但确实是没有办法啊?”这朱载夏将妹子挡在身后,站前几步给松柏解释言听。
“你们这打来杀去的,我是没有心思去管,但是你们手下欺负百姓,你们怎么可以这般,将满城的百姓生死于不顾,这跟朱载雄又有何异?”松柏转身过来,指着这带头的兵丁言道。
“误会误会了,这手下兵丁,难免有些不尽人意,还望小兄弟海涵,不说了不说了,咱们进去痛饮三杯,就当是敬酒赔罪,你看看这样如何啊?”朱载夏弯腰抱拳,搞得这松柏浑身不自在了起来。
“走吧走吧!咱们初次见面,就当是不打不相识,以后你与我西宁王接触,自然就明白我的苦衷,请吧!小英雄!”这朱载夏满脸堆笑,挥着这右手言道。
松柏半信半疑,跟随这西宁王身旁,朝着这春风楼而进,这店里的掌柜,还有这吃饭饮酒的店客,顿时跪地一片是也!
“起来吧起来吧!不必如此这般!本王乃是爱民如子,都赶紧起身吧!掌柜的!有什么好酒好肉尽管上来,定然不会少你一分银两是也!”朱载夏进入这里面,挥手对众人言道。
“嗖”的一声传来,只见这一支箭羽从门帘后射出,直接朝着这西宁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