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孩子就是命苦啊!一辈子没有开心过,一天忧国忧民,好不容易看见露出笑脸,却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不说了我这就回去了,这富贵有命,生死在天,咱们就不要太强求了,既然这营门口出不去,就听天应命吧!或许这朱家命数已尽,我们再如何强求,不过是在徒劳之举是也!”柳向北撩起门帘,弯腰行出这营帐而出。
“现在怎么办呢?这密信送不出去,段嶂明明可以自由出入,却不愿意淌这趟浑水,难道真是人心涣散,大家都不愿意看到这昏君上台?”柳眉嫣掀开这被子,摇头叹息从床上下来。
“无论如何也得试试!现在既然大家认为这床上的就是我,那我出去看看,寻找机会出去送信。”松柏行到这桌前,将灯笼吹灭,缓缓往这门口而去。
只见这门帘掀开,松柏穿着夜行衣蒙面而出,看着这门口两边站立的守卫,遂即又折返而进,摸到这营帐后面,掀开这下面的篷推,一个翻滚从里面出来。
只见这沿路都是巡逻的金陵护卫,松柏遂即一路躲避而行,待到这前营门口之时,赶紧躲避了起来。
原来些大营门口,火光照亮了天空,几百金陵护卫列队营外,好像真的是重兵把守戒严是也!
一会儿的工夫,只见这后面“轰隆隆”的声音传来,原来是二十多门火炮,在几百金陵护卫的护送之下,陆陆续续推向这营门口而去。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显然他们先头部队已经开拔,就算现在去通知,只怕也是来不及了,还是先回去再说吧!”松柏遂即转身而回,躲过这沿路的巡逻守卫,从后面进入营帐而去。
“谁?”柳眉嫣小声问道,遂即将油灯再次燃点了起来,看见是松柏回来,提着茶壶倒满了茶杯。
“先喝杯茶吧!现在事出突然,这黑衣蒙面人又处处盯着我们,只怕是有心人难办实在事啊!”柳眉嫣将茶杯递于松柏,坐低在桌前言道。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火炮营的已经出发,而且这门口几百之众守着,只怕凶多吉少是也!”松柏接过茶杯,摇头叹息坐低了下来。
“你已经尽力了,要怪就怪些昏君无道,没有人真正想帮助于他,就算这勤王之师聚集,拿下这京师皇城,难保不会是第二个朱载雄?”柳眉嫣看着松柏忧心忡忡,遂即劝慰言道。
“唉!也许吧!那个朱淑雯一个落魄皇族,都如此刁狠无理,这京师还没有攻打下来,都如此会耍心机,可以想象他老爹也好不到哪里去?关键的问题是,如果这金陵王坐稳了江山,东瀛浪人长驱直入,只怕是我汉人之耻辱,是我民族之灾难是也!”松柏端起些茶杯,抿上一口幽幽言道。
“这些朝廷党派分争问题,我不懂,也不想去深究,只想找一个疼我关心我的相公,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要大家天天在一起,相夫教子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一天有口饱饭吃,不饿着不冻着,我便是心满意足是也!”柳眉嫣站起身来,来回踱步言道。
“砰砰砰”一阵炮声轰鸣传来,吓得柳眉嫣差点失声喊叫出来,松柏遂即站起身来,拍拍她的肩膀,朝着门口而去,掀开门帘望出,吓得赶紧退身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