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啊?”柳眉嫣在营帐之内,不停地捶打着双手,来回焦急地踱步而行。
只见松柏一个飞身而出,外面传来了“饶命”的声音,马上松柏揪着这来人,一把推扔出去,跪低在地面之上。
“你是何人?赶紧报上名来!为何偷听我们的谈话,还不快快如实招来,如若半点谎言,定当除之而后快是也!”柳向北指着这下跪之人,怒吼厉声问道。
“我……我……”这下跪之人支支呜呜,半天没有放出来一个痞,松柏一脚踢在他屁股之上,只见其顿时朝前跪飞而出,这地上出现一条划痕。
“不要啊!我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请各位大人饶命啊!我家上有老下有小,请大人们开恩啊!”这来人捂着双腿,哭哭啼啼起来。
松柏弯腰下去,拾起一片树叶,只见其挥舞右手飞扔而出,那人顿时停止了声音下来。
“现在我已经封住他的穴位,只怕是想听我们谈话内容都难了,眼下看来我们已经被盯上了,还有你段嶂段大人,眼下要不拿下我们,去向那黑衣风帽男子邀功请赏,要不就横下心来,一不做二不休,通知野兔坡的皇陵护卫,跟着我们一起起事,不然你两边都不讨好,迟早被大家抛弃。”松柏转身过来,对着段嶂威慑言道。
“这……这……恐怕不妥吧?我拿着金陵王的赏银,却做出卖他的事,这要是传出去,我这脸面往哪里搁啊?你们也是知道,皇上征讨这北方叛逆,搞得国库虚空,我们已经半年没有领到饷银,要不是金陵王施舍五百两,现在恐怕早就横尸街头,做了一群饿死鬼是也!”段嶂满心的忧虑,拍打着手掌言道。
“这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既然是因为国库空虚所致,而并非这皇上故意克扣,体谅下帝王的难处,待这天下太平了,少不了你的好处的,眼下各路勤王之师,一起聚集京城,这朱载雄的好日子到头了,你若是执迷不悟,继续一意孤行下去,只怕是落下这千古的骂名啊?”松柏拍拍段嶂的肩膀,分析这眼下情形言道。
“这个横竖都是死,大不了把队伍拉到山上,不给我饭吃,我还不如自己做山大王,这样还不用看别人的脸色,想怎样就怎样?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了!”段嶂一脸怒气,抱拳转身出营帐而去。
“是啊!昏君无道,一天想着后宫,搞得这京城丢失这么久,才叫到人前来,恐怕都是许下重诺,悲哀啊!”柳向北看着段嶂怒气离开,摇头叹息言道。
“是啊!松柏哥哥你也要注意啊!那个大公主也不是什么好人,还没有收回些京城,都如此这般提防于你,我看你也得为自己考虑一下啊?”柳眉嫣听到此处,转身劝慰松柏言道。
这话说到明处,众人这才明白这赌气离开的段嶂,松柏一时间低下头来,大家都沉默不语了下来。
“我先回去了,这个人怎么处置啊?现在这黑衣风帽男子已经开始怀疑,你们也要多加小心啊?”柳向北指着跪地之人,转身问松柏言道。
松柏遂即蹲身下去,看着这跪地之人,吓得退后摔倒在地,脸上冷汗滴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