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柏兄弟,粮食虽然找到,但我们此番下来,目的不是找这个啊!这还是没有发现马德法的行踪,你说会不会是诈尸啊?这棺内为何空无一人啊?”这锦衣卫头目问道。
松柏环顾四周,对着众人言道:“马上就会知道答案了,咱们接着往前走,估计这暗门应该就在这附近了,先把粮食搬出去,等下叫上人,一起下来搜查,总比我们这几个受伤的人,要快速得多吧?”
松柏手持火把,在这满是竹席围成的草垛中,寻找那出去的暗门,一阵寒光闪过,一把明晃晃的钢刀,从旁边砍了过来,虽然及时躲避,但还是削去一簇发梢。
松柏刚转过身来,旁边又有黑衣人偷袭,挥砍几刀后,又消失不见了踪影,这后面一阵寒风袭来,遂即转身跃起一脚,将来人飞踢了出去,撞在那竹席之上,一个箭步过去,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也。
“别打,是我啊!锦衣卫提举副谭礼先啊!原来是松柏兄弟啊?我还以为是什么歹人,赶紧的,扶我一把,这腰给扭了。”这地上的黑衣人言道。
松柏遂即上得前去,将谭礼先扶了起来,拍着他身上的稻草,轻声问道:“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不是明明听到你们呼救之声,大家都以为你们遇到不测。这其它两位兄弟呢?”
谭礼先将身上整理一番,遂即带着松柏,来到旁边一间石屋之内,指着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言道:“都在这呢!我费好大的劲,才把他们拖到这里来,被那群蝙蝠给咬死的,幸亏我跑得快,不然也难逃劫数。”
松柏蹲身下去,看着这地上的二人,虽说这伤口有尖嘴叼过的痕迹,但后脑勺的那条黑线,引起他的注意。
这谭礼先面目狰狞,慢慢抽出这腰间的绣春刀,高高举过头顶,恶狠狠地砍了下去。
“松柏兄弟,怎么样了?找到这出路没有啊?这里面太大的霉菌气味,我憋着有些难受死了。”这锦衣卫的头目,手扶着草垛,慢慢行了过来。
松柏遂即转过头来,看见这锦衣卫过来,同时也看见谭礼先高举的钢刀,只见其脸色顿变,笑着言道:“这里太危险,手握家伙,以防万一有状况,你放心查看,这里有我给你把风呢,绝对保证你的安全。”
谭礼先转过身,将那人扶着行了过来,关切地问道:“赵提举正,你这是怎么了?赶紧过来坐下吧,看你这脸色,恐怕是中毒了吧?”
这赵提举正,在谭礼先的搀扶下,慢慢行了过来,咳嗽几声言道:“估计刚才进门,那股霉菌味道,应该是有人施放的毒烟,你们在这屋里做甚?有找到出去的暗门没有啊?”
“赵南兄,唉!跟我一起进来的两位兄弟,都已身殉国了,这尸体就在屋内,你赶紧进去看看吧!”谭礼先扶着这提举正,朝着这石屋而进。
这松柏起身站起,准备去扶这锦衣卫提举正,在转过头来的一瞬间,吓得冷汗直冒,脸色都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