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怎么了,我就是泡下澡而已,为何在此哭泣呢?”赫瑞拉从水中钻出,金色长发一甩,溅起水花阵阵。
松柏这才望过去,半身赤裸赫瑞拉浸泡于火泉之中,巨峰直视于眼前,松柏只感一阵燥热,鲜红鼻血顺鼻孔而出,一下子泼涕为笑,两人皆笑了起来……
“来,亲爱你,一起下来洗个澡吧,这泉水好热的。”赫瑞拉挥手招呼道。
这松柏早已欲火中燃,十八九岁,血性方刚,哪见得这般景象,擦干鼻血,三下五除二,全身脱个精光,从石上跳入火泉之中,激起一阵阵浪涌……
赫瑞拉游自松柏身后,为其擦背洗身,亲吻松柏健壮的肌肤,两人对吻了起来,紧紧拥抱于一起,火泉涌起一阵阵浪淘,两个年青人露天而浴,石作床来,泉作被,忘掉了一切的一切,尽情享受这灾后的又一次温存。
一番云雨交集过后,松柏剥开芭蕉递于赫瑞拉,两人早已肌肠漉漉,吃山果芭蕉充饥解饿。
“来这墓中都快一天了,除了些字画,就是些破铜烂铁,这家伙的棺椁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
“估计葬的相当隐秘,一时半会恐难以寻之,有我陪着你,慢慢来,不急哦,亲爱的。”赫瑞拉轻声言道。
“躺会吧,这火泉泡得好舒服,就在此小憩一会,养足精神,再去寻找。”松柏与赫瑞拉头靠巨石,横卧火泉中,渐渐又睡了过去。
待赫瑞拉醒来之时,松柏已不知所踪,遂从火泉中起来,穿上衣服鞋子,躺在仰椅上等待松柏的回来。
原来松柏醒来,见赫瑞拉仍在酣睡之中,不便打扰她休息,穿上衣物鞋子,用枯木钻火取得火种后,返入洞中找寻,从火泉洞又返回武天下大厅,看着这些刀架上的破铜烂铁,松柏轻轻咒骂了一句,手持火把再次细细于墙角而行,深怕再碰到那该死的红毯机关。
墙上壁画招式一直在松柏脑中回放,仿佛是久违了那种感觉,松柏来至息地而坐的书案,书案上倒是精简的很,除了笔,墨盘,几乎没了其它东西,松柏坐了下来,幻想着当年高祖刘龑在此提笔疾书,这盘腿息地而坐,本就不太习惯,一抬脚碰到了书案下的机关,只听得机关开始运作了起来,松柏遂就地一滚,到了墙角下。
后面的壁画出现一悬空隔板,上有刀架一副,一把金光闪闪的佩剑出现在松柏眼前,松柏遂飞身一跃,从刀架上取下佩剑,嗖嗖嗖三支箭羽又飞射过来,幸松柏躲闪及时,不然又得被箭刺而亡。
松柏细心观察此把佩剑,剑柄剑鞘系黄金而铸,剑鞘上红绿兰宝石镶之,剑柄乃一颗夜明珠镶于尾部,就在这洞中也争添了几丝明亮。
松柏拔开剑鞘,一道寒光射出,上刻“破天”二字,剑长四尺八寸,宽三公分,由坚硬钨钢所铸而成,斩金截铁,吹毛断发,随意取一刀枪,一碰皆断为两截,钨钢剑刃毫发未损。
松柏拿着金剑破天,照墙上所摆招式而舞,寒光厉厉,剑风呼呼,不一会儿,墙上招式皆被剑舞一遍,且牢牢记于心中。
“好剑,好剑招,谢谢了,高祖皇帝。”松柏喜出望外,给鬼老儿皇帝半弯腰鞠了个躬。
松柏顺火泉洞而去,这才想起洞外火泉泡澡的赫瑞拉,不由得加快脚步而行,只听见身后有东西在爬走,举火把照之,未见其东西也。
就在松柏出火泉洞口时,一黑色巨物张血盆大口朝松柏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