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揣族长私信,飞马奔出,前往南边台湾城而去,荷兰官吏见过密信,大喜之下,集合军众,浩浩荡荡奔北边而来,荷兰人早想驱逐西班牙人,独享琉球赋税大权,现族长邀其出兵剿寇,正中下怀,马不停蹄奔琉球西班牙城堡。
荷兰人行至城堡,时尽黄昏,太阳开始慢慢西沉了,夕阳与海面相接,染红了海面……
“Fire,”荷兰军官挥剑发令,众荷兰军众向城堡开火,门口四个西班牙士兵未明白怎么回事,便中枪倒于地上,堡内军兵皆持火枪还击,堡上也有军众躲墙体向下方射击,一时枪声齐鸣,乱作一团,西班牙士兵拼死关闭了古堡大门,古堡上到处皆是西班牙士兵,向下射击,荷兰兵士吃了哑巴亏,指挥官遂命令推来火炮,一时炮声如雷,堡上炸开了花,西班牙国旗也被炸断,缓缓掉了下来。
就在两军对战之时,松柏早巳摸到海边礁石下,趁后方堡上没人,遂奔至堡底,推后门不开,飞身跳上瞭望窗口,四下寻找月静,一西班牙士兵持枪过来,松柏一把击落手中火枪,将其拖进石屋内。
“今天,你们抓的姑娘关在哪里?”
谁知士兵叽叽喳喳,讲的西班牙语,松柏无奈,将其一掌击晕,遂躲闪飞身跳下,在底层各屋中找寻,在一房间内,发现地下室,遂沿石阶而下,里面守卫两名,未等持枪开火,松柏飞身踢飞手中火枪,士兵两人挥拳来战,岂知哪是松柏对手,两下就摆平倒地不起……
松柏逐一一寻之,里面是储藏室,一些桶装的葡萄酒,在那边草堆中发现了被反绑双手的月静。身上还有被鞭抽的血痕,松柏替其解开绳索,取下口中堵塞的破布。
“起来,咱们走……”松柏搀扶着月静,见有一
道木门,遂打开之,原来这就是堡后的后门,一条石堤直通海边。
松柏扶月静缓慢的向前行进,一红衣西班牙军官从堡上跳下,挥骑兵剑拦住松柏去路,这骑兵剑与中国宝剑大径相同,只是剑柄与剑身处有一圆盘护手,与剑柄后部相连,方便保护战斗时不伤着手,可以有效的格挡,更可以进攻。
“年轻人,打赢了我,你才可带她走……”红衣军官说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
松柏扶月静坐在一块巨石上,轻轻抽于背上宝剑,剑尖直指红衣军官。
“侵略者,让你见识下华夏的武术,我们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回你的老家……看剑”
松柏不紧不慢舞起了武当剑法,其主要以钩,挂,点,刺,撩,劈为主,剑随身行,以身带剑。剑与身合,身与气合,气与神合。
松柏耍的这套乃玄机子密传,太乙玄门剑,快慢相兼,刚柔并济,只见松柏耍的行如蛟龙出水,静若灵猫捕鼠,手分阴阳,身藏八卦,步踏九宫,内合其气,外合其形。
“这不过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红衣军官剑右手挥剑直刺而来。
松柏闪身以剑相迎,双剑相击,声音轻脆回响,红衣军官一连十个连刺,尽逼松柏节节后退。
松柏丝亳不敢怠慢,这西洋剑刚劲有力,反应速度快,直线前进,后退和冲刺,防守时站位保护自已最大范围,格挡时最小范围移动闪身。
松柏第一次接触这西洋的剑法,开始只是试探性进攻,岂知其灵活快速的直刺,逼得自已连连败退。
经过几次的交锋之后,遂有所悟,侍红衣军官再度连刺,松柏将剑滑于红衣军官剑柄处,以力达气,用气将其推的直退不已,几次想抽剑而回,无奈松柏的节节紧逼,将其剑横挡钩住,不让其回身抽剑而刺之。直到把他逼退于巨石上,红衣军官发力推开松柏之剑,无奈双剑缠在一起,松柏以气运剑,渐渐的将剑至红衣军官面部。
“我输了,你们可以走了,我叫保罗埃涅阿斯,我本是斗牛士,因为战争成为西班第一勇士,我很高兴认你,如果没有了战争,我们肯定会是朋友。”虽然保罗的中国话结结巴巴,但松柏露出憨厚的笑容。保罗伸出手,松柏也学着击掌握手。
“中国很强大,没我们想像的那么不堪一击,再见了,中国勇士,我们定会再见面的。”保罗自言自语道,挥手目送松柏两人离开。
“年轻人,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保罗双手至于嘴前大声对已上船离去的松柏喊道。
保罗一直挥手告别,直至松柏船只消失在视线,一士兵跑来报告,“荷兰人已攻至堡下,请阁下前去指挥迎敌。”
一声炮响,沙土飞溅,两人应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