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默默的翻个白眼,他不着急是正常,他要着急了,她才会觉得不正常呢,“喔。”
白小宇本来以为自己都这么说了,小兔不露出感动的笑来,起码也会和白正义说句话吧,可是她这么一个‘喔’字是什么意思,连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咳……”在白正义和小兔两父女大眼望小眼几分钟后,白正义主动开口,“你怎么样了?”
“还好。”
“怎么会被绑?”
“得罪了人。”
“得罪什么人,怎么得罪的?”白正义眉头皱起来。
“一个想要上位的女人,打我舅舅的主意,被我骂了一顿开除了,大概是觉得我毁了她的老板娘梦,所以要报复吧。”这次,小兔的话倒是挺多的。
“你舅舅又不是小孩子,他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你多什么事?”
“我只是不想有人破坏我舅舅的家庭,第三者都该去死。”小兔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恨意。
白正义和白小宇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一个是第三者和老婆离了婚,一个是第三者的儿子。
沉默了一会儿,白正义问,“你很恨我?”
“小的时候恨陈芳,恨她破坏我的家庭,长大了才明白,如果男人能管住自己,女人再蹦达,也跳不高,她固然可恶,但归根到底还是男人的错。”这是小兔第一次和白正义讨论恨的事情。
“所以你还是很恨我。”白正义总结。
“不。”出乎意料的,小兔摇了摇头。
“不恨我?”白正义因为这个答案有些吃惊,还有些心喜。
小兔低下眼睛,不去看白正义,“没有爱,哪儿来的恨。”
小的时候不懂事,总是要爸爸,后来在看到爸爸搂着别的女人,牵着别的孩子的时候,她才明白,原来是爸爸不要她和妈妈了,于是恨那个女人,恨那个孩子,恨他。
就像她说的,长大了,知道这不止是第三者的错,如果男人能管住自己,那就不会有第三者,而她,早已习惯了没有父亲,如果不是每个月准时打生活费来,她会彻底的将对方遗忘,以前恨他们的时候,总是恨不得他们去死,总有一天有报应,后来想通了不恨了,才发现,原来那么轻松,至于爱,呵呵,她早就不知道爱是什么了。
如果不是简正阳的出现,恐怕,她这一生会一个人到老也说不定。
别说总说简正阳偏执,夏朵每次看到简正阳对自己的占有欲都会大呼受不了,说如果有一个男人这样对自己,她宁愿一辈子不结婚,可她如何知道,简正阳的偏执,对她强烈的占有欲和情有独钟,正是打动她的要素。
这么多年的恩恩怨怨,被小兔总结出来一句话:没有爱,哪儿来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