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况且手一挥。
“别,别,刀下留人,小人说,小人说。”刚才那个捂着脸的仆人急忙扑到在况且面前大喊着。
“等一下。”况且手一停。
孙中军已经要挥动利剑,听到况且的话,马上收手,左文福的脖子上还是被割出好长好深的一道口子,只是没有割断罢了。
左文福已经吓得没魂了,扑通一声人直挺挺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来人,把他们三个人、五个人分成一伙,拷问他们的口供,一会再把他们的口供对比一下,有敢不从实招供的一律砍头。”况且怒了,他可不管什么左家人,也不管是不是左羚的长辈,对左羚使坏的人,就是他的生死仇敌。
“好嘞。”
家丁们立时把这些人分成几伙,都带到一边,开始用棍棒逼问口供。
这些人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秀才遇到兵了,普通百姓遇到这些大兵也是有理说不清,再者说他们自己也明白,自己干的这些事也有点见不得人。
恐吓加威逼,不一会儿,这些人一五一十、有一说二的把所有知道的事都吐了出来,家丁们找来一些纸和笔,当场一一全部记录下来。
况且过去看看地上的左文福,把他的一只袖子割下来,包在脖子上,虽然是砍在脖子上了,却只是皮肉伤,根本不会死。
看到第一份送过来的口供,他登时气炸了肺,左羚、左文祥、左东阁都被软禁了,关在左家祠堂前面的议事堂里,被逼着交出药方。
况且想不明白这些药方怎么值得这些人如此大动干戈,他们从中得到的好处已经很多了。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左羚被软禁,而且据几个人的口风,左家长房的三个人都有性命之忧。
又过了片刻工夫,口供齐了,内容基本一样。
况且正想发号施令,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如骤雨般的马蹄声,然后就是人声嘈杂,似乎在争执什么。
随后,听到一个人在大喊声:“况且,你个浑小子在里面吗,让我进去,老师有口信给你。”
况且一听就知道是小王爷师兄带着人赶过来了,只是不知道是他带来了多少人。
“让国公府的人进来。”况且大声吩咐。
小王爷骑着马直接闯了进来,看看里面的景象,苦笑道:“你这家伙,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怎么干起打家劫舍的勾当了?”
“打家劫舍的是他们。”况且冷笑道。
他把那几份口供给小王爷看,小王爷看了也是吃惊:“他们想干嘛?这是为啥啊?一大家子人闲着没事骨肉相残,这事好玩吗?”
“我哪儿知道,你要是有工夫问他们吧,我还有事,这里的事交给你了,人给我留着,等我回来处理,绝对不能少了一个,我可是有名单的。”况且道。
“你别冲动啊,先听我说。”小王爷看况且神情有点激动,想先安抚住他。
“我没工夫听你说,左羚有生命危险,我得马上赶到凤阳去救他。”况且不仅没有安静下来,反而更激动了。
“你何必亲自去,我传个信,让我们在那里的人把左小姐一家先解救出来,然后保护起来,左家的事由我们国公府来处理,你就别跑这一趟了。”小王爷也担心他去了凤阳会闹出大乱子。
“不行,这事我自己来,你别插手。”况且不领情。
“这是老师写的,你看一下。”小王爷拿出一张纸给他看。
况且接过来,上面只写着两个字:制怒。
他做了个长呼吸,这事固然让他怒火冲天,但也不是一时冲动,不管怎么说,必须马上亲自赶往凤阳解救左羚。态度很重要,行动大于一切。
“你先传信吧,让那里的人把左家控制起来,一个人也不要走脱了。我必须带人赶过去。孙将军,咱们赶到凤阳需要多少时间?”况且的口吻缓和了一些。
孙中军笑道:“要是只管赶路,不怕辛苦,现在动身,明天早上就到了。只是必须有备马,路上遇到驿站、兵站,立即换马赶路。不知二老爷能不能吃得了这份苦。”
“我没问题,你们行吗?”况且问道。
“我们当然行,我们每年都会进行几次操练,两都之间都是朝发夕至。”孙中军笑道。
“好,你马上回府备马,集合好人,然后在城门外等我。”
“遵命。”孙中军见中山王府的人来了,知道这里也没他们什么事了,就率领那五十个大兵走了。
小王爷苦笑一声,知道这次真的拦不住了,上次郑家的事还能软禁况且,毕竟石榴跟他在一起,这次要是软禁他,他得发疯。
“来人!”小王爷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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