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骆含烟的话,虽然李元亨心里大喜,但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开口,略带责备:“我听说你卖出去了不少票,不知道这所谓的VIP你留了多少?会不会对最后的收益产生影响?”
骆含烟恭恭敬敬地解释道:“当然不会,这能够坐到VIP座位上的只有钱可不行,起码要是咱们大夏国身份尊贵的人才可以。我只设置了不多的座位,到时候除了皇祖母,您和后宫几个身份尊贵的贵人之外,就是有一些王爷都不一定有机会可以在这里给他留一个座位,所以父皇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将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李元亨满意地点头:“我对你办事情的能力还是比较信任的,这次的足球比赛除了是全民运动之外,更多的还是为我们大夏国即将出征的战士加油鼓劲,因此我希望这件事情万万不可以出了差错,丢了咱们皇家的见面。”
骆含烟心里有些不屑。面子,又是面子,这皇家的面子到底是能当吃还是能当喝呀,天天把面子挂在嘴边吆喝,感觉耳朵都快要起了茧子了。
骆含烟又跟李元亨讨论了一下一周之后的比赛具体细节,然后敲定了比赛的最终裁判人选,选择了最刚正不阿的那一群御史大人,总裁判的人选选择了德高望重的一位皇家王爷。
骆含烟从皇宫门口竟然撞到了李天赐。
自从红衣被安插到李天赐身边之后,骆含烟通过红衣已经得到了李天赐的一举一动,对于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骆含烟如今可是能躲开就躲开,尽量不跟她产生什么冲突。她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一击毙命,将李天赐完全扼杀掉的机会。
李天赐从马车中走出来,小心翼翼地揭开帘子,然后一只嫩白的手就伸了出来。
李天赐将红衣从马车上扶下来,那小心的样子似乎红衣就是她全部的珍宝。
李天赐一扭头就看到了骆含烟,看到她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眼神中的戏谑却是怎么也隐藏不住。
李天赐眼睛微微眯起来,心里特别不爽,连带着看骆含烟那张脸觉得更加难受,特别想刮花了她的脸。
红衣感觉到了李天赐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气,她急忙一把扯住了李天赐:“公主,不要,万一被皇上知道了影响不好,若是公主想要教训她有的是机会,来日方长嘛。”
李天赐冷哼一声,拍了拍红衣的手臂温柔道:“今日我就先放过这个贱蹄子,看我以后怎么再收拾她!”
自从骆含烟的天魔功修炼越来越高深,周围的一点点风吹草动她都可以听得很清楚,因此李天赐这句虽然很小声的话,骆含烟却是听得很明白。
她头也不回的坐着马车离开,根本不在意李天赐对自己的辱骂。
计划就要开始了,我看你李天赐还能笑到什么时候!
骆含烟将制作好的请柬让张盛给那些御史送了过去,让他们敲定了比赛当天的空闲时间。
骆含烟刚刚回到房间,就看到李信正坐在窗台边,含笑望着自己。
骆含烟心里一暖,走过去紧紧的抱住了李信。
李信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宠溺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骆含烟有些嗔怪地看了一眼他,鼻子里冷哼一声:“我是那样的人么,我才没有想你呢。”
李信的桃花眼似乎含着说不出的水汽:“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谎了?若是你真的不想我了,怎么又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朝着我的怀里钻?”
骆含烟佯装生气的推了推他,有些嗔怪:“你是一天不打趣我就活不下去是吧?你以后要是再这样我可不要理你了!”
李信急忙求饶:“姑奶奶,你可饶了我吧,如今你可是这京城里炙手可热的人,我要是得罪了你,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打算排着队生吞活剥了我呢,所以你就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跟你开玩笑了。”
骆含烟回到正题:“你今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可是听张盛说这几日你因为粮草的事情可是愁眉不展的呀。”
李信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么多年哪一次不都是这样?太子想要在粮草上面多劳一些油水,我怎么可能如他所愿?这些物资和金钱都是给那些受苦受累的边关将士准备的,他们想在这里面打捞一笔也不想想始末,我想起来就觉得心疼的厉害。”
骆含烟拉着李信的手安慰道:“不要再想这些让人烦躁的事情了,你只要知道,这一次你负责运送粮草肯定不会出错就可以了,毕竟这一次的足球比赛可是赚了个盆满钵满,父皇已经答应将这次赚的钱一半拿出来给充盈大军,你放心吧,这一次一定不会出现以前那种情况了,而且这一次是你当监军,不是太子李恒,你治军严格这一点我很放心,因此这一次去北疆完全没有问题。”
李信知道骆含烟在安慰自己。虽然在自己的心里还是很难受,但是她的话却也给自己有些杂乱的心吃了一颗定心丸。
是啊,这一次是自己监军,肯定不会出现像以前那样士兵吃不饱穿不暖的情况了,只要后勤保证了,那大军一定可以打败匈奴收复失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