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照在阿不福思的眼镜上,满是污垢的镜片突然变成不透明的、夹板一样的亮白色。
“听好了,西尔弗,你最好尽快离开这里,远离霍格沃茨,甚至远离英国,去南美——我听说你家人都去了那里,这很明智。”阿不福思说,“眼下这滩浑水你趟不了,无论是我哥哥还是那个魔头的分魂,他们两者都同样危险。”
“听到你这么评价阿不思我有点惊讶。”西尔弗说。
“我哥哥阿不思想要许多东西,”阿不福思说,“在他贯彻他的宏伟计划时,人们经常受到伤害,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仁慈的人,或者说他不会在计划之外的人身上浪费任何的仁慈之心,他跟你那位曾祖父没什么区别。”
“所以我说,小心我的哥哥阿不思,他不是一个简单的巫师,远没有巧克力蛙巫师卡片上介绍的那么无害。”阿不福思哼道。
“我知道,但正因为这样,我才不得不来。”西尔弗说。
“我认为他当初直接死了更好。”阿不福思说,“你直到霍格沃茨现在是什么样子么?有他没他都是一样,魔崽子的爪牙们迫害着未成年的小巫师,而他却躲在幕后,像一条冬眠的毒蛇,他当初没有进斯莱特林真是个奇迹。他可没有他表面上那么热爱学生。”
“每个人都有很多面,阿不福思。”西尔弗说,“那个魔头的实力太恐怖了,简直骇人听闻,我都怀疑他不是一个分魂那么简单了。上周末我在袭击他们的野外据点的时候,差一点被他堵上,我损失了一小队精金傀儡才逃出来。”
“你是说?”
“我认为是我们判断错误了。”西尔弗低声说道,“现在骑在魔法部头上当太上皇的那个魔头,恐怕根本就不是什么神秘人的分魂,而是另一个家伙。”
“这不可能!”阿不福思难以置信。
“我也不愿意相信,但是种种迹象都表明他完全是另外一个人。这个事情我目前只告诉了你,我这次来霍格沃茨,目的之一就是来找阿不思讨论下这个问题。”西尔弗把喝完的啤酒瓶放在桌上,“我得搞清楚自己要对付的是什么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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