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弗的脚触到了路面,霍格莫德的大街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变化,远处是黑黢黢的群山轮廓,前方通往霍格沃茨的弯道,三把扫帚酒吧窗户的灯光昏暗,看上去生意不佳。
“quies”,西尔弗对着魔杖轻轻念出了魔咒,在空气中泛起了看不见的涟漪,刚刚要响起的魔法警报立刻停止了。
西尔弗裹紧了身上的斗篷,快速地走着,拐进了最后一条小街,敲了敲小街左侧的一扇门。等了一会儿,传来门闩吱吱嘎嘎的声音,门打开了,一个粗暴的声音说:“快进来,快!”
西尔弗毫不犹豫地照办了。
“上楼吧,我们一会儿再说”一个高高的身影说,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此刻在一根孤零零的蜡烛摇曳的微光下,猪头酒吧那破烂肮脏、散着锯末的吧台被照亮了。西尔弗走到柜台后面,又穿过一扇门,那里有一道摇摇晃晃的木头楼梯,他爬了上去。楼梯顶上是客厅,铺着破旧的地毯,还有个小小的壁炉,壁炉上方挂着一幅很大的油画,画上是一个金发的姑娘茫然而温柔地望着屋内。
那人把窗帘拉严了,坐到一张摇摇晃晃的椅子上。
“好了,杰克西尔弗,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来这里?你不知道这非常危险么?”那人说话很不客气,“纳威告诉我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
“有些事情让我不得不来霍格沃茨一趟,阿不福思。”西尔弗也拉出了一张椅子,“介意我喝点黄油啤酒么?”
“你自己拿就行了。”阿不福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无论是什么原因,你都不应该来的,小子,如果跟阿不思有关,那你就更不应该来了。”
“谢谢。”西尔弗用飞来咒弄来了一瓶黄油啤酒,打开后直接拿着啤酒瓶喝了起来。
“我真的是太渴了,这一路上我都没喝什么水。”西尔弗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酒嗝,“阿不福思,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能躲得过魔崽子的爪牙们的啸叫咒,但是你躲不过阿不思的阴谋诡计,哪怕他死了也一样。”酒吧老板气哼哼地嘟囔着,在脏兮兮的镜片后面,一双蓝色的眼睛显得明亮、锐利。“更何况他现在又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