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往往是权臣的象征,自安宗朝发生了甄和政变后,这个殊荣已经被彻底废除,也不再那么形式化,但这依旧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当然,很多时候,皇上就算给你这个殊荣,也没人敢接受,比如李忠,赵智与他乃是义兄弟,李忠回返京城,接任左相一职,赵智给了他许多殊荣,其中就包括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剑履上殿,左相的职位,李忠接受了,但是后面的那些殊荣,李忠则是坚辞不受。
刘桀走进大殿,赵智站起身来,注目看去,两人的目光对视,良久之后,刘桀躬身道:“陛下的神采,没有从前那般精神了。”
赵智闻言,哈哈大笑道:“刘相国还是从前那般直言敢语。”
再次与刘桀相见,赵智显得很开心,这种心绪的释放,更多代表的是个人情感,毕竟,两人相互扶持数十年,虽然最后,刘桀选择了家族,选择了退让,但刘桀为大晋所做出的贡献,不容抹杀。
随后,赵智赐坐刘桀,君臣两人诉说了许多话语,但都是聊得一些家常,到了最后,刘桀与赵智下了一盘棋。
赵智注视棋盘许久,最终放下手中的棋子,对着刘桀说道:“以前你我下棋,你我胜负参半,今日这盘棋,还未到一半,朕已然输了,看来你以前一直都是有所保留。”
刘桀淡声道:“陛下乃是天子,臣岂能过之?”
赵智笑了笑,突然说道:“刘光辉这两年为相多有善政,朕颇为欣慰。”
刘桀轻声说道:“陛下,政治之事,变幻莫测,因时而异,因时而变,很多人,皆是良相之才,但拘泥一地一处,往往施展不开。”
赵智目光闪动:“刘相国此言何意?”
刘桀抬头望天,脸上有着回忆之色:“记得明德三年,老臣大败漠蒙胡族,先帝赐臣相国之位,坐镇地方,那时,老臣是何等的激动,出将入相,此生无憾矣。”
赵智身子一阵颤动,陷入沉思之中,良久之后,脸上有了一丝笑容,伸手把棋盘扫空,淡声道:“你我在下一盘,朕有些不服气呢!”
刘桀淡声道:“陛下有意,老臣岂敢不从?”
赵智仰头哈哈大笑道:“你我君臣数十年,就不要说这些虚言了。”
牧公看了看两人,眼中有了深思,而下方的王岸茂,则是完全没弄明白两人话中的意思,他原本以来,刘桀这番求见,必定会与皇上有一番惊天动地的言语,但是两人竟只是聊着一些家常,没有谈及任何政治上的事情,但是有些话,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听懂的。
赵智目光闪动:“刘相国此言何意?”
刘桀抬头望天,脸上有着回忆之色:“记得明德三年,老臣大败漠蒙胡族,先帝赐臣相国之位,坐镇地方,那时,老臣是何等的激动,出将入相,此生无憾矣。”
赵智身子一阵颤动,陷入沉思之中,良久之后,脸上有了一丝笑容,伸手把棋盘扫空,淡声道:“你我在下一盘,朕有些不服气呢!”
刘桀淡声道:“陛下有意,老臣岂敢不从?”
赵智仰头哈哈大笑道:“你我君臣数十年,就不要说这些虚言了。”
牧公看了看两人,眼中有了深思,而下方的王岸茂,则是完全没弄明白两人话中的意思,他原本以来,刘桀这番求见,必定会与皇上有一番惊天动地的言语,但是两人竟只是聊着一些家常,没有谈及任何政治上的事情,但是有些话,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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