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大年初五迎财神</p>
“龙盾安保”的实验室也在张浩南名下，原先是“长弓制鞋厂”的一部分，岭南靓仔就是主管，叶国栋成为首席技术官之后，张浩南就打算改组研发单位，成立一个大型综合实验中心。</p>
然后由叶国栋担任实验中心的副主任，同时也是材料实验部门的主管。</p>
这里面就涉及到了一些股权结构，“沙食集团”、“大桥食品”、“紫金科技”等等单位，都要参股其中。</p>
“龙盾安保”也不例外，现在主要的物料订单，都来自国外，国内军警系统如果不给补贴，实在是采购不起那么多防护装备。</p>
几千块一件三级防护衣，这是实打实的烧钱，而且一线缉毒警、边防往往都很节俭，重复装备率太低，总量也确实上不去。</p>
若非虞小龙虞总他那个没用的老父亲惦记战友，也就没有“龙盾安保”介绍某个“拥军拥警模范”企业过来捐款捐物。</p>
主要是捐物，也不是投递，地方政府也不参与，都是一线单位直接来两江省，防弹衣之类的测试在建康，科研单位也来几家，都是穷逼，材料费都是张浩南个人捐着玩儿的。</p>
海外业务多了，心情好就多捐点；有人装逼装他头上，那就一個子儿都不出。</p>
久而久之，建康的测试场居然有点不够用了。</p>
巴蜀的腊肠则是被他吃出本味来了，不多放蒜叶炒，居然还觉得不够味。</p>
不过西南边防和缉毒警的基层军官，倒是来东部熟稔了不少，春城分军区也批了一笔款子，用来应急，就是为了采购一些带插板的防弹马甲。</p>
“好好学习，珍惜机会。”</p>
他亲爹亲妈现在不怎么管他，也管不了，没那个能力。</p>
咋说呢，材料实验室在试生产工业试验室测试碳化硅材料的预想，是打算做高档刹车，然后卖给三大汽车央企。</p>
这次来沙城给“财神爷”拜年，想法也很单纯，就是“整点薯条”。</p>
因为各种科研界的小道消息，再加上岭南靓仔也确实是标杆性的“一夜暴富”典型，所以很多想要先富起来的科研人员，也确实怀揣梦想外加生活，拼了个大巴车，就直接前往沙城。</p>
此时“之”字辈的也有能跑跑跳跳的，所以喊“奶奶”“婆婆”“阿婆”的也有，让赵飞燕她们极为无语。</p>
东北的红肠，松江的红肠，巴蜀的红肠……他都爱吃。</p>
生物的也有，但不是科研人员，而是科研管理人员，清一色建康大学的人，都是林胜男原先的同事。</p>
“振宇，今天来的客人，有松江交大做工控数学模型的老师，可以交流交流，等你读研究生的时候，可以来‘紫金科技’先试试水。”</p>
年初五毕竟也没有开工开业，所以就没有在“沙食集团”总部大楼迎接过来拜年的科学家，直接就在吾家埭的文化中心，带图书馆和大礼堂的那种，旁边就有小食堂，可以提供糕点酒水。</p>
二月十六是年初五，吾家埭头一次有这么多科学家来拜访。</p>
“那可以可以看看，深空材料学、宇宙材料学……都是要下大本钱的。争取十几年以后，你能坐‘神舟号’去空间站。”</p>
如果说虞山市的“走马机场”审批通过，那么成立大型综合实验中心，就是必然的事情，并且实验中心会转移到沙城。</p>
本来应该在家里迎财神的科学家们，打算更“虔诚”一些。</p>
拍了拍这小子的肩膀，今天也算是换上了一身西装，量体裁衣之后，倒也精神。</p>
当然也有搞怪的，一帮熊孩子组团去张浩南家里求红包。</p>
周围还弥漫着烧香的气味，农村不拜财神的委实太少，所以灶间都还是有香炉的，倘若闲逛，还能通过农家的厨房窗户看到灶台上摆着的贡品。</p>
张然亮、玄振宇成了陪同人员，剩下的小朋友……层次差了一些，只能系个红领巾献花的样子，还是算了。</p>
不过大多数都是工程院的徒子徒孙，有一些张浩南在建康也熟得很，比如说做醋酸纤维材料实验的，还有做石墨烯的，基本上都是高分子材料这种烧钱大户为主。</p>
结果刹车这事儿没成，防弹插板这事儿……成了。</p>
张浩南也只是能提供便利，真要说在张然亮的知识世界中有什么助力……对不起，他现在就是“原始人”。</p>
玄振宇的“跟班”们也头一次全身心地去消遣放松，这种学术性质的聚会，他们只需要在报告上提一嘴就行。</p>
基本上初五这天，吾家埭一二三村只要没事干的大人，都笑着让小孩们组团去张浩南家。</p>
他其实很喜欢甜食，但早先换牙的时候有蛀牙，现在已经很克制了，然后对各种香肠迷恋得很。</p>
“我要造火箭和卫星。”</p>
“新型材料实验室，材料学太复杂了，高分子材料就要单开三个实验室，全部在兴合镇那里，黑水工大研究生院分校区落成之前就会启动，你有兴趣吗？有兴趣可以去转转。”</p>
只是这种热闹，也爽得很，几个女人一起散红包，更是彰显“财神婆”的地位、实力。</p>
“是，谢谢大哥。”</p>
“阿叔，叶总说要新开实验室，是做啥的呀？”</p>
对张浩南的感激之情虽然不咋值钱，但他们还是很认真地做了一份小礼物，一枚桃木制作的挂件。</p>
酒都是桂花米酒，度数很低，就是喝点甜味，仪式感庄重感也不强烈，要的就是那点儿新年气息。</p>
因为能提升玄振宇的“含金量”。</p>
婶娘太多，小孩子没啥顾忌，看见漂亮的就喊婶娘就对了。</p>
大年初一那天其实已经有过了，不过大年初一沙城的风俗叫“跑发财”，多是讨要一些糖果、糕点之类。</p>
叶国栋对东边不亮西边亮这种事情，也算是习以为常，毕竟他原先只是打算去工地上打灰，鬼知道为什么自己倒腾的材料能用来做洞洞鞋。</p>
天才们获得“无限资源”之后，进步提升就是个上扬曲线，跟张浩南这种靠努力才能获得提升的“平庸之辈”完全不同。</p>
带这俩小家伙的原因，就是让他们认认人。</p>
大概天冷的缘故，张然亮吸了一口鼻子，然后继续啃淀粉肠。</p>
张然亮倒是老样子，他舍不得鹅绒服的暖和，手里还攥着一根刚出锅的油炸淀粉肠。</p>
张浩南专门有个小屋装小零食，因为都知道张老板家的零食“高档”，所以年初一那天老少都有过来“跑发财”，也算是把久违消失的民俗给重新捡拾了一下。</p>
年初五就单纯多了，就是要钱，多点少点的事情，一块钱可以，五块钱也行，一百块熊孩子抱着腿喊妈都成……</p>
“张总，新年好！”</p>
“张总，新年好新年好……”</p>
“王教授，太客气了。”</p>
“你好你好，先坐先坐……”</p>
张浩南在吾家埭文化中心迎接这帮科学家，都挺客气。</p>
有的地方初五并不拜年，比如有主家财气被客人带走的说法，但张浩南百无禁忌，并没有任何忌讳，邀着人就是赶紧吹空调。</p>
“张总，新年好……”</p>
“里面坐里面坐……”</p>
“温教授这一路辛苦，赶紧喝点热的……”</p>
人挺多，算上随行人员，差不多有个五六十号人，凑一个国家级专家座谈会还要带上“大型”二字。</p>
随员们也没有被怠慢，驾驶员好吃好喝招待，酒可以不喝，烟是没有少拿。</p>
学术秘书也当是放假，他们回家也是应酬，还不如出来赚外快，而且是真的能赚到外快。</p>
倒不是说张浩南给红包什么的，而是项目今天有意向搞定，捞着投资的科学家就需要张罗实验室配置，这些都是秘书们要去忙活的。</p>
辛苦费比较多。</p>
当然行内也都清楚，在KCI上只要满足“沙食系”的科研投资要求，钱是绝对不会少的。</p>
硕士按照保底八万一年来算，过了“沙食系”的科研进度审查部门季度、半年、年三审，光奖金还能有一万六，成果奖就要看实验室“老板”什么时候发论文，通常来说都喜欢憋大招。</p>
毕竟大招只要过得去，就是下一个叶国栋，就算没有几百万，几十万总归是有的。</p>
在科研资金池上，“沙食系”是学术界的顶流，不管是国家级项目还是民间科研机构，现在都想获得“沙食系”科研资金池的渠道。</p>
跟过去二三十年的对比来看，不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那也是前所未有的富裕。</p>
再有就是民间科研机构只要不涉及道德问题，相对来说“沙食系”的经费是极为宽容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