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大师姐慢走(1 / 2)

这段时间六大仙宗高层都因为魔玄宗而充满了压力。

金刚宗还算好的,那些有金丹期强者被击杀的宗门可是早已被怒火给填满。

金丹期强者可是宗门最宝贵的资源,每一位也都是宗门老前辈大家怎么可能不怒,但同时强大的魔玄宗也让大家人心惶惶,大家算过,加上那些和六宗没关系的人,此番魔玄宗至少杀了四位金丹期强者。

亲自参战的长老们深刻明白魔玄宗有多么强大。单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张平天就能一人力敌数位金丹期强者。

“小师弟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你的!”

谢燕前脚刚走,马上就有人对沈轩说道。

她的话惹来一群人响应,魔玄宗也惹怒了金刚宗,她们竟然对小师弟有想法!

沈轩瞧场面好像要控制不住了立即告退,返回自己的大院。

在看到自己大院时沈轩大惊失色,还以为来到了什么仙境。

一阵微风拂过,花团盈盈而坠,未掉及水面已化做白雾,护城河中一群绚丽的彩色小鱼游荡,偶尔扑腾着跃起来,让人看到它们美丽的身姿。

四周还有仙雾飘荡,现在这大院简直脱胎换骨,简直就是人间仙境,仙人住所!

沈轩一脸愕然走了进去,发现里面同样也变了,四处充斥着花朵花香与蝴蝶。

问题是就连这花是爱他的形状,翩翩起舞的蝴蝶都组团变成爱他的形状,在半空起舞……

沈轩走到自己房间时,还在门口处看到一叠厚厚的书信,随便拆开一封就是一首表达对他思念的诗。

“大师姐……”

沈轩根本不用想脑海中就浮现出那个跟萝莉一样娇小的大师姐。

他总算明白之前都特意到外面寻他的大师姐会突然对他冷淡,原来是为了给他这个惊喜,这一套神级追人套路沈轩甘拜下风,只能说人不可貌相……

在沈轩还在感叹洛小鱼的撩弟的本领时,洛小鱼已经被一个有她好几倍大的身影堵在了角落。

在洛小鱼的视线中天都黑了,就很突然遮天蔽日。

“大师姐我的那些信还有那些花和蝴蝶你应该都有好好弄好吧?”

在外威猛无双的乔箩,此刻在洛小鱼面前却只像是个三百斤的大胖子,她搓着大手,有些紧张问道。

“弄好了,我昨天还检查了。”洛小鱼点了点头。

“哈哈哈,等师妹和小师弟的事成了,一定请大师姐喝酒!”

乔箩听到这话心中一松,随即就忍不住大笑了出声,整个金刚宗中没有谁比她更懂得情趣了。

她一个大女人,堂堂长老的孙女,金刚宗的天才人物特意拉下脸为他做这些蠢事,他又怎么可能会不感动。

那些文采爆表的诗文虽然是她请人写的,但这又怎么样,谁追求男性不使用点套路,吹点牛,等生命煮成熟饭了,反正他们都会乖乖就范。

洛小鱼看到乔箩这么高兴也很为她感到高兴,飘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我去造小师弟的雕像了。”

“大师姐我来帮你。”

乔箩闻言马上提帮忙,毕竟这次又欠了大师姐一个人情,而且这还是造沈轩的雕像,沈轩一不小心可能就看到了,然后又被她感动到。

洛小鱼也没拒绝,她准备建两个,此次不少师妹都希望能为大扬金刚宗威名的沈轩建雕像。同时也能解决很多师妹因为太久没看到沈轩而难解相思之苦的问题。

雕像可是身份的象征,换做别人敢随意乱建雕像肯定会被拆了责罚,但洛小鱼却没人管。

她把一切都奉献给了金刚宗,每一天都在为宗门努力,所有门人都因为她而在金刚宗过上了更好的生活,也对宗门更加忠心,她对宗门的付出毫不夸张的说甚至比副宗主还多。

不过金刚宗的老人都知道一开始她在金刚宗的地位和现在恰恰相反,当年宗主因为她而受了无法根治的重伤,现在都很少露面。

当然,现在洛小鱼已经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获得了大家的爱戴……

沈轩房中,沈轩认认真真写完了一封上百字拒绝信。

他没想到自己回金刚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写拒绝信。

大师姐已经对他爱到了痴狂,夸张到他离山几天都会跟出去,为了他浪费了不知多少精力,对待这么认真的人,沈轩自然得认真给个答复,不能让她陷得的更深。

他和大师姐注定是不可能的,三十岁了都还那么小只,很明显大师姐体质有问题,以后恐怕也长不大了,和她结为道侣孩子会饿死,自己也会被误会成是什么变态。

他如果有认真多看那些情诗的话一定会发现这些信是乔箩写的,然后他并没有。

做完这些沈轩就开始修炼,大长老说的不错,必须得抓紧修炼,不然再次和魔玄宗对上阵自己只能靠别人,沈轩不想再跟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废物一样只知道跑。

只不过沈轩很快就被打扰了,来人不是别人,而是沈狗盛。

沈轩也不知道沈狗盛找他有什么事,莫名其妙丢下一句她会努力的然后就走了。

沈狗盛只要一想到娇生惯养的少爷在外面独自承受了那么多就心疼的要滴血,她只恨自己的弱小,所以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修炼。

沈狗盛离开后没多久,洛小鱼又来了,亲自端来了丰盛精致的晚餐。

“大师姐等一下。”

见她就这么想走了,沈轩不由叫住了她,然后把写好的一封拒绝信递给了她。

洛小鱼挠了挠头,当即就把信封拆了。

沈轩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现在就看,那气氛得多尴尬。

洛小鱼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看了两遍后才恍然大悟这是沈轩给乔箩师妹的回信。

“那我走了。”

洛小鱼点了点头收起信,真的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