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仁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李氏怼完宁泽仁后,觉得心情愉悦,总有一个人跟她一样差劲,顿时觉得受到了安慰。
苏婉儿前两日去外地了,回来听说假宁永川的事情,整张脸都黑了,眉心紧拧着,怒气冲冲地将桌上所有的东西扫到地上。
“太过分了!”苏婉儿想到安满月那天在她面前演戏,就觉得恶心,恨不得将安满月千刀万剐,“安满月,你能的很!”
……
“阿嚏。”安满月打了个喷嚏,抬手摸了摸鼻子。
“感冒了,要不要吃点药?”宁永川这会儿来医馆接安满月回家,担心的问道。
安满月摇摇头,说道“没有,只是打了个喷嚏而已。”
两个人刚回到家,屁一股还没坐稳,下人来报,说是年氏来了。
“快请进来。”安满月吩咐下人后,偏头看向宁永川,说道,“难道是为了顾家的事儿?”
“应该不是,我已经跟顾兄说完了。”宁永川起身接着说道,“你们聊,我去书房了。”
宁永川前脚刚走,年氏后脚就进来了,泪眼汪汪地跑到安满月身边。
“嫂子,”年氏委屈地挽着安满月的胳膊,撒娇道,“我都听顾兄说了。”
“什么?”安满月好奇地问道。
“是季家想对付我们。”年氏眼圈哄了,紧抿着嘴唇,委屈巴巴地说道,“可然儿怎么办,她什么都不知道呢!”
安满月小心翼翼地问道“翟修回家了没?”
年氏摇摇头,没有说话。
屋内陷入了安静,安满月见年氏还是很伤心的样子,开口安慰了几句。
“我白天给然儿下帖子,她没应。”即便是年氏这种反应比较迟钝的人也察觉到不对劲了,她跟季然儿好友,打小就在一起,这么想着,年氏忽然间想到一件事儿。
“嫂子,”年氏坐直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安满月,说道,“我忽然间想起一件事儿,咱们之前给然儿看病的时候,她说过一句很奇怪的话。”
“什么话?”安满月不解的问道。
年氏眉头微蹙着,似乎在回忆那天的情形,说道“她说她跟孩子都是棋子,永远逃不掉的,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想活着。”
“棋子?”安满月眉头微蹙,说道,“该不会是季家控制翟修的手段吧。”
真相总是让人难以接受。
年氏在安满月这儿得到了一点安慰,决定跟男人回去找翟修,似乎翟修就是这件事情的突破口。
年氏是得到了安慰,但是却留给了安满月一颗炸弹。
“嫂子,相公的人在京城看到了宁家大哥和宁家大嫂。”
如果说有人跟宁永年长得像很正常,但是要有一个人跟方氏长得像,而且又是夫妻,这个概率实在是太低了。
年氏走后,安满月就将这事儿跟宁永川说了。
“我听说了,”宁永川脸上少有的严肃,低声说道,“如果他还活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那他们还活着,为什么将孩子全都交给宁永川?”安满月有点迷糊了,当父母当成这个样子吗,“当初是你下的葬,衣冠冢?”
“是,”宁永川抬眼看向安满月,叹了口气,说道,“他们穿的是匈奴人的衣服。”
安满月坐在原地,她抬眼看向宁永川,好奇地问道“宁永川爹娘是大杨村的人?”
“宁家就是大杨村的人,不过宁家一向一脉单传,到了宁永年这一辈,才有了两个。”宁永川知道安满月在想什么,说道,“大嫂是匈奴人,这是唯一的解释。”
当初宁永年明明是个普通人,却能在府城置办不少家业,最后被人灭口(落荒而逃),这一切都说明一件事情,方氏不是普通人。
“那你要现在去京城找他们吗?”安满月抬眼看向宁永川,好奇地问道。
“不去。”宁永川现在知道当初源头是方氏,倒是平静下来了,“我又不是原身,当冤大头的又不是我,再说了,我想调查那件事情,主要是担心我们会有危险。”
宁永川顿了顿,接着说道“现在看来我们没有危险,那就算了,不用管那么多。”
安满月赞同地点点头,不过她很快就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估计我又给自己拉仇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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