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让杜喜浑身越发紧绷,只想狠狠蹂躏她,可同时偏又生出罪恶感。
他咳一声,“那先叫声阿喜哥来听听。”
安安有些喊不出口。
犹豫片刻,想起那种羞死人的折磨,觉得还是喊声阿喜哥比较划算。
“阿…阿喜哥。”声若蚊蚁。
“什么?听不清!再喊一次!”
安安抬起头,鼓着小脸,冲着他喊了一声,“阿喜哥。”
这一声倒是有几分气量。
看来小丫头也是有脾气的嘛?杜喜笑眯眯地摸摸安安的头,“嗯,我去端水进来。”
“安安去端。”安安急忙要去开门。
此时在安安心中,她仍觉得自己只是个丫头,而杜喜还是杜喜大人!
所以端水这种粗重活,只能是她来端,怎能让杜喜大人来做?
杜喜拉住她,盯着她身前猛瞧两眼,坏笑,“安安,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合适吧?而且你现在是我的媳妇儿,侍侯自己媳妇儿天经地义。”
安安瞧瞧自己,尖叫一声,双手环住。
原来她的衣衫,在刚刚的挣扎纠缠中,不知何时已经散开了。
杜喜大笑着朝门口走去,将门打开小半,将水端进来后,顺手又掩上了。
安安在他开门的瞬间,已飞快转身。
“来,安安,过来梳洗。”杜喜将水放在架子上,向她招手。
“杜喜大人先梳洗。”安安从箱笼里拿起一套衣裳,快速走向隔间,“安安先去换衣裳。”
她说完,小兔子一般,快速闪了进去。
杜喜想拉她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