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气冲冲地指着姜知渺说:“你,一定是先前上集的时候,你记了仇,这才想了个罪名就往我头上安是吗?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说的了一嘴的谎话,可真是让我开了眼了,怎么,先前气没出够,这是又来找我出气来了?”
吴长生只知那幕后指使之人的掌心有颗黑痣,想着姜知渺受了委屈,这才给她做主来了,但他不知道,不知道她们二人之间还有过节啊,这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时间,头脑发昏的很。
若不是他是村长,他是万万不会管这事的,尤其是掺杂了点什么的事,俗话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要和些鸡零狗碎的杂事掺和到一块去了,他可就要对先前听过的话好好的琢磨琢磨了。
李三娘这手反咬一口的功夫使得好,但姜知渺也不惯着她,她低着眼,做出一副可怜状,说:“村长,先前我确实是和婶子有过过节,但那都是我刚来甜水村的时候了,当时也是婶子先欺负我的,说了我好些不中听的话,当时可有好些人都看见了,我是动了手不假,但后面这事也平息了啊,她现在说这话,不就是故意找话呢吗。”
吴长生沉思了一会,继续听她道:“你要是不信,大可去找钱婆子她们去对峙去,污不污蔑,她自个儿心里清楚,若我说的是假话,那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能她年纪大,你就要偏私吧。”
“你想啊,若是我真的和她有仇的话,大可将她捆了麻袋扔到树林子里打一顿便是,干啥非得说她是王神婆的同谋,干打一顿还能解气,我指认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我又不是个傻的,为啥放着真正的害人之人不抓,来抓无辜之人呢,要真是这样,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我要是真冤了她,抓错了人,让真罪犯逍遥法外,到后来,受罪的还不是我自个儿,婶子说这话,可真是冤了我啊!”
姜知渺细细说着,吴长生的面色也随之缓和了不少,连带着看李三娘的眼神都变了变。
她这话说的实在不假,若是真有嫌隙,直接捆了打一顿便是,这动辄就找外人来污蔑人的事,要说真记仇,也是她李三娘记了仇吧!
李三娘眼看大势已去,低着头,手脚止不住的发抖,指着她,颤颤巍巍道:“你,你这是污蔑,你小小年纪就耍的一副好嘴皮子,我说不过你,说不过你。”
话落,她佯装镇定,狠狠地剜了姜知渺一眼,一副气定神闲被人污蔑了的模样,说:“没错,我是说不过你,但你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你空口白牙就说我是害你之人,你有证据吗?没证据你就在我家门口堵我,这世上,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比咱县衙的青天大老爷还威风了,可以平白无故捉人来了?”
要证据,姜知渺自然是有证据的,方才围观之人是证人,王神婆嘴里说出的话就是证词,若不是还给村长留着点情面,她早就给她扇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当然,她现在还按捺的住,还有一部分缘由是想要找到那真正的幕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