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反推回来，你一直对楚子涵有一种负罪感，是因为你曾经辜负过她，所以你会带着如此浓厚的赎罪福我问你，我是你什么人？”

“又与你走到哪一步？”

沈珀看着宋阳，目光如炬。

她果然猜出来了。

宋阳徐沉吟片刻后，接着苦笑“看来你觉察到了。”

“果然，你不是预测得准，你是经历过一次！”

宋阳没有否认，他叹气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这件事，我一直都在研究周易。我知道的情况是，时间并不能逆转，我们能看到过去，但我们应该是无法干涉重回过去的。我可能是重生，亦或是黄粱一梦，看到了未来。”

沈珀徐深吸了口气“昔日吕祖曾有记载，确实有人黄粱一梦，经历一生，而且所发生之事皆对得上。”

“随后，他不知道自己是重生一回，还是大梦一次。”

“但吕祖过，人死，不能复生。时光只能追溯，而不能追回。”

“所以，我认为你，是真正做过这样一场大梦的人。而你的负罪感就来自于这样的一场梦，这场梦里面所经历的，犹如真实的人生一般，你所学习的一切，都能在现实施展。这些我不关心，我想知道，在你的梦里，或者，在你的前世，我和你是什么。”

“道侣，伙伴，一个相伴走到生命尽头的人。”

“我守在你的身旁，看着你离开我，那年你八十四岁。”

沈珀沉默，接着她点点头道“果然，你与我是认识的。不然你怎么会如此了解我，又让我感觉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