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来刺探敌情的。有不得不来看情况的。当然也有曾如若这样的单纯来祝福。当然,唐楚也被皇后叫去问候了。
这又是一招见招拆招的好戏。
不过,另一边的唐婉儿倒是没她这个闲情逸致。
也只有鸾落稍微说了说:“这样下去啊,小姐的姐姐会很快会封赏呢。”
“那又如何?我又不想和她比这个。比一比谁和皇帝老儿上、床的次数多?被个老男人操,又没多少感情,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小姐不能这么说呀。和皇上合欢那是大喜事,怎么不值得高兴呢。而且,要是有幸怀了孕,生下一男半女的,那就是受宠封赏好不风光呢。”
鸾落一边说着,一边还好像在想象。
这也不怪鸾落。这个时代的女人有这种幻想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房苍元就很鄙夷这种想法了。
“主人才不会有你这个小家子女人的想法。区区一个皇帝而已。”
“哈?皇帝?区区一个皇帝?你小心别让人听见,小心你的脑袋!”
鸾落很不客气地还击。
房苍元还真觉得这个青阳国的皇帝不敢砍他的脑袋——他好歹还是东部国家的祥瑞象征青龙啊,那个皇帝是吃了豹子胆才敢对他动手。
“跟着主人还这么迂腐,简直是不可理喻。”
“哈?你说谁不可理喻?你这个刀疤流、氓男!”
“刀疤也就罢了!流、氓是怎么回事啊!我什么时候干过此等苟且之事了?别随便污蔑我好不好!再说,什么刀疤!那是男子汉的勋章!”
房苍元忍不住大声反驳道。
“哈?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估计是被人打了,结果从树上掉下来,被树枝给划伤了脸,这也叫勋章?”
鸾落斜眼看她,表示不屑。
“噗嗤。”
看着自己的两位仆从难得的吵架,唐婉儿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