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烦死了,把这说不通道理的老妇给我轰出去,打搅大人我的休息真不知好歹!”
正当衙役们要执行县令的命令,站在一旁挺久的蔡贺总算开口了。
“就算事实如此,县令大人对一般百姓的态度也太差了点,这可不是解决之道。”
“你……你又是什么东西,在公堂之上狗……狗放屁啊!”
县令歪着官帽,手指着蔡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放肆!一小小县令胆敢如此无礼,睁大你的狗眼!”
圣旨和尚方宝剑一亮相,县令的魂都吓掉了一大半了。
后衙。
“下官不知巡按使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大人大人有大量,不和下官计较。”
很快就换了副嘴脸的闾县县令一改刚才的趾高气昂,就差没弯下腰给蔡贺擦鞋了,唐婉儿看了更加鄙视墙头草样的县令了。
“本官不在意,毕竟不知者不罪,毕竟本官应该事先告知县令大人,倒是本官不请自来叨扰了县令大人。”
“对啊对啊,如果早点差人通知,下官也好准备准备,这招呼不周的,下官实感惭愧!”
不愧是官场上混的人,这套话还真是一套套的。
蔡贺轻蔑地看了县令一眼。
“本官来不是为别的,不过是那老妇人拦下了本官的官队,既然百姓有冤情,本官也不能坐视不管。”
“启禀巡按使大人,不是下官故意为难那老妇,实在是那老妇三天两头来府衙闹,下官又不能拿她怎么办。至于他儿子的案子,那是证据确凿,本人也亲口承认了。大人你说这……”
贼眉鼠眼的县令大人弓着腰低声下气地问道。
唐婉儿看着前后判若两人的县令很是无语,这能屈能伸的还真是不需要什么自尊,她从心底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