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有点懊恼,分不清楚这样做是对是错。
倘若第一次她是报复沈殊,那么第二次呢。
不可否认,她实打实地享受到了。
这才是最致命的。
身体疲乏,头脑又乱又昏沉,她只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困意便涌上来,迷蒙间连让傅寅舟擦完去睡沙发的话都没力气说。
次日是白老爷子三周年祭日,要起大早。
白鸢醒来时已不见傅寅舟的身影,身体开始和她唱反调,腰酸背痛,不听使唤。
干脆不去了。
毕竟在白家人眼中她随心所欲才是常态。
她翻了个身,准备睡回笼觉,敲门声响起。
沈殊过来叫她起床。
“鸢鸢,你腿怎么了?”沈殊和白鸢走到餐厅门口,发现她走路姿势有点奇怪。
“没事,昨天爬山穿了不合脚的鞋。”白鸢悄悄吸了口气,面不改色地解释。
早餐桌前,白家人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别看她这几个伯伯今天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三年前老爷子去世的时候,为了争家产,瓜分公司闹得不可开交,早已撕破了脸。
要不是老爷子祭日,这几个人根本不会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白鸢思绪晃了几秒,坐下时一眼看到傅寅舟,穿上衣服的他又变成那个斯文冷静的傅寅舟,仿佛昨晚那个强势凶猛的男人,已经不复存在。
此时他正侧头和她父亲白昭治说着什么。
白昭治频频点头,眼神中流露出的是对他的满意和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