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休息室里的那些东西,只能不要了,舍不得也没办法,人家有枪,给她一子弹,就Gaover了。
她可不傻。
她空间里的东西也已经够用了。
掏出一件加绒棉衣跟雪地靴给自己套上,往电梯口走去。
离开之前,她顺道把公司暖气总闸给关了,还把电梯外玻璃窗户给捣碎,等人追过来时,她已经到一楼了。
林鹿溪愤愤不平,她没有的,那个臭婆娘也别想舒坦!
气死人!
她从没想过女人对女人恶意这么大,好端端的就要给她丢出去,冻死她。
难不成她年轻点,呼吸都是错的?
从公司出来,林鹿溪的脸蛋被冻的有些发紧,还有一点点干痒,急忙从空间里拿出布制口罩给自己套上,戴上帽子拉好拉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她给江景辞打去了电话,得知对方马上就要到公司楼下,便跟他说自己在公司两百米外的公交站牌那等他。
街上行人寥寥,道路上积雪渐厚,踏着松软的积雪而行,脚下发出阵阵有节奏的声响,身后留下一连串清晰可见的足印,须央之间,又被风雪掩盖,大地恢复一片洁白。
江清辞的速度很快,三分钟就到了林鹿溪说的地方,他从车上下来,看到蜷缩成一圈的林鹿溪,问:“先上车,怎么不在公司待着?”
林鹿溪语气闷闷,“来了个带枪的臭娘们,说要把我丢出去,我挑拨了他们一下,偷偷溜出来了。”
“嗯?受伤了?”江清辞坐上驾驶位,低着头系着安带,余光将林鹿溪从头到尾都打量了一番,确认她没事,才启动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