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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在温柔乡住了下来,着手准备他们所说的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其实我就是冲着这花魁大赛而来,因为我打听到,这花魁大赛表面是坊间自发举行,其实是由贝勒阿济格暗中支持举办的。阿济格是多尔衮的亲哥哥,想来他应该会出席自己哥哥举办的活动。
一想到再等一月有余就能见到多尔衮,这楚卿的化身,我的心中满是期待。
自我与吴老板达成协议之后,我又用面纱遮住自己的容颜,同时也要求望晴这么做。整个沈阳见过我真实容貌的便只有吴老板和鸨母,当然她们在我的意念控制下,已经不记得我的长相。我只希望,在沈阳,多尔衮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揭开我面纱的人。
吴老板如约开始力捧我,按照我的要求让温柔乡内的一些低级舞娘排练新的舞蹈,还对新老顾客打出我的招牌,甚至在客流最高峰的时候,将原本是芙蕖的节目替换了下来。
我自幼长在深宫,本就经常接触宫廷歌舞,后又因为楚卿大司乐乐正的关系,更多地接触到如何排练歌舞,所以要编排出令人耳目一新的节目绝非难事。我甚至可以保证,我编排的节目是一些达官贵人甚至世家子弟从没见过的。
我演出时一直用轻纱将自己与众客人隔开,加上我有面纱遮掩,愈发使得我神秘而深不可测。男人就是这样一个矛盾体,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是想要得到,想要征服。我,就是要营造这样一种感觉,让人想得到我,却又觉得我在千里之外,要争先恐后才能拔得头筹。
没过几日,我的歌舞以及筝曲、琵琶曲边征服了所有前来温柔乡的客人。我的成功必然会给我带来妒嫉。温柔乡内对我因妒成恨的,首当其冲便是芙蕖。
女人多的地方,永远都存在争斗,后宫如此,这青楼亦不例外。半月之后,芙蕖终于按捺不住,开始指示依附于她的月苋和紫菀向我挑衅生事。望晴首当其冲遭了殃,在温柔乡到处碰壁,受尽冷潮热冷,寸步难行。
望晴经常跑到我这里来哭诉,我细声安慰她,并嘱咐她一定要忍耐,不要轻举妄动。
望晴对我如此隐忍很是不解:“小姐,现在连老爷、鸨母都要给你三分面子,我们为什么还要让着她们,让她们占尽便宜?我们尽可以让老爷来为我们出头啊!”
我听了笑着直摇头:“望晴你记住,在这欺软怕硬的环境里,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必要的时候要学会以退为进,在没有把握给敌人致命一击的时候,好好隐藏并保存自己的实力,蓄势待发,一击致命。”我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番话,只是望晴不会知道,这些都是我在千年之前,用自己的血泪向史上绝无仅有的女霸主武媚学来的。
望晴是伶俐之人,不用我多说,一点即透。接下来的日子,她不再向我哭诉抱怨,反而时时向我汇报芙蕖等人的最新动向。她虽不懂兵法,但此举深谙兵法中“知己知彼”的道理,所以我并未阻止她,只关照她注意安。
(我爱我家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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