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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杨云溪说的那样,有些事儿一查便知,她和胡蔓都是心知肚明。
胡萼的死,果真是和熙和有关?杨云溪笑得高深莫测,胡蔓看得心虚莫名。
只是这件事情不能承认也不敢承认,所以胡蔓仍是一味的装委屈和无辜,以及喊冤。只是寻死的话,却是再说不出口了。
就像是杨云溪说的那般,若是真要寻死,早就该寻死了,哪里还需要等到现在?胡蔓当初最低谷的时候都不曾寻死,现在反而好起来了,她又怎么舍得荣华富贵去寻死?
杨云溪没多留胡蔓,也没多去听胡蔓的哭诉。最后只是微微提了两个名字:“墩儿跟前还有两个当初你一手提上来的人,菊心和竹心,不知你可否还记得?”
胡蔓目光微微一闪,随后便是慢慢收敛了神色和委屈哭诉,干巴巴的告退了。
前脚胡蔓刚走,后脚杨云溪便是给岁梅使了个眼色。
岁梅心领神会,微微一点头,便是悄悄的出去跟王顺传了两句话。叫王顺着人盯着胡蔓,看看胡蔓接下来会怎么做。
有时候打草惊蛇是不应该的,可是有时候,却是要适当的惊动一下那蛇,才好让那蛇乱了阵脚,露出破绽来。
杨云溪一声轻叹,只觉得心里有些感慨。低头瞧见她自己的手指,忽然就觉得指甲有些长了,便是叫来了兰笙:“来修一修罢,太长了仔细伤了小虫儿。”
小虫儿这几日也是过来,有时候碰上墩儿两人倒是能玩好一阵子。如此一来倒是营造出了一种朱礼似乎正在恢复中的气氛:朱礼都有闲心逗弄儿女了,自然就代表着身体恢复得不错,人也精神了不是么?
只是事实上,小虫儿即便是过来,也不曾见过朱礼。倒是睁着懵懂的眼睛问了好几次朱礼:“爹爹呢?”
小孩子还不懂怎么表达想念,只知道找人。
杨云溪心头微微发酸,却是又有点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小虫儿,最后只能道:“你爹爹很快就会见你了。”
好在小虫儿也是好哄,软和的哄几句也就作罢了。
昭平公主又一次撞见了,倒是有些感慨:“这般瞒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杨云溪也是苦笑:“不瞒着又能如何?”若是此时穿了帮,立时便是个粉身碎骨的下场。既然开了头,也决心要这般瞒着,那么现在就只能硬着头皮一条道走到黑。
昭平公主和杨云溪对视了一眼,而后轻叹了一声:“如今朝堂上的情况也是不容乐观,立太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