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瑶道:“一开始。我也是极不甘心。但渐渐的。我突然发现。其实一开始我就错了。”
“你错了。”巫梦不解道。
“是的。”巫瑶道:“我们都错了。我们都被余歌利用了”
“利用利用什么。”
巫瑶想起了余歌的脸。长长叹了口气道:“她利用我们也想要反攻中原的心。借了我的手一举平复了苗域。然后又顺势借阿雪的手擒住了我”
“这”
“若要说论手段。十个你我加起來。也不是余歌的对手。所以我输的心服口服。”巫瑶叹道:“所以。我们也不必怨天尤人。反倒不如坦然面对。至少轻松自在一些。”
“姐姐诶”巫梦勉强一笑。反手抱住了她姐姐。
“姐姐。你说姐夫去哪里了。你会他可能逃出去吗?”这么一想。巫梦又有了精神。她急声道:“沒准姐夫沒被那个女人抓住呢。你看他都不在这里。”
“他他”巫瑶顺着她的话道:“不错。若要说这世上还有一人能在那种情况下余歌的手中逃走。那一定是阿雪。他总是有别人做梦也想不到的法子”
巫梦高兴道:“那姐夫一定会來救我们的。”
巫瑶道:“是的。我也相信他。他一定会來救我们的”她虽然这么说着。可眼里还是不自己的落下了眼泪。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落到了巫梦的眉梢。
“姐姐”巫梦的心瞬时落到了谷底。她突然紧紧的抓住了姐姐的衣襟。嘶声道:“姐姐。姐夫是不是死了。。他就是再聪明。也绝对逃不掉的。”
巫瑶的身子虽有些僵硬。但还是依然沉着。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绝不能乱。她乱了。巫梦更不知该怎么办了。
“他就算沒逃走。也不会死。”
“为什么。”巫梦抬起泪眼。还是抱着希望。道:“姐夫这样还能不死吗。余歌已经丧心病狂了。”
“不会。”巫瑶肯定道:“余歌的确心狠手辣。但是她会杀世上任何人。却不会杀白雪。”
“为什么。”
“因为”巫瑶喃喃道:“因为他是她带大的。也是她心里面最爱的人。”
“余歌她爱着姐夫。”
“他不是你姐夫”突然。那房门忽然打开。传进來一把甜美的声音。同时也伴有一阵甜蜜的花香传來。
那花香竟似朦胧。來自仙境。甜甜蜜蜜的。不像是牡丹。也不像是玫瑰。倒像是胭脂……
“你是谁。。”巫梦紧盯着房门。她若不是身上沒有半分气力。早已要一把跳起來了。“是不是余歌这个八婆來了。”
那甜美之音喝道:“大胆。竟敢有辱门主。”
“哎呀火烈鸟你可不要发怒毕竟门主可是要我们來请两位小姐的。既然是请。多少还是恭敬些了。”
紧跟着一阵阵清脆明媚的笑声也传來了。这一次很明显。是从另一个明媚的声音中夹杂而來的。
这个姑娘的笑声。放佛带着春天般的欢乐。
“那是那是”先前那甜美的音声道:“我便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哩。听说这两位就是拜月大祭司哦”
“只可惜了。这传说还是有误。都说拜月祭司如何如何无敌。可如今还不是落入了门主的榖中”
“那是也不看看我们门主是何等样人杰。一统宇内。何况是一个区区的苗域。”
伴随着这样的花香和笑语。一个穿着红衣的明眸少女先从门外走了进來。她赤着洁白的玉足慢慢走來。身后紧跟着又走出一个蓝衣少女。她居然也沒有穿鞋。就那么任由着一双玉足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现在的天气已经转凉了。可她们都还是不穿鞋。只是就这么赤着脚走着。來的居然都是姑娘。不仅有好听的声音更有好看的样子。
巫瑶冷眼微笑的望着她们走进來。这两个小姑娘虽然进來之前一副趾高气扬之象。但站在巫瑶面前。却不自觉地矮了一截。那红衣小姑娘先道:“我叫火烈鸟。”
巫瑶点点头。
那蓝衣少女也道:“我是太平鸟。”
巫瑶望着她们道:“原來你们就是新一代的凤九衾。也就是余歌的暗中力量。”
“是。”那火烈鸟道。
巫瑶道:“很好。你们是我沒有掌握到了一股暗中力量。也是你们冲我掌中救出了余歌。”
那太平鸟抢先道:“门主说下有无数能人异士。我们几个小丫头有什么本事。不过就是帮忙着跑跑腿罢了。”
“很好。”巫瑶道:“自然你们是跑腿的。那么这次來。也自然是跑腿而來。”
太平鸟道:“是。”
“我们來请拜月大祭司去看一出戏。”
“什么戏。”
“一出精彩绝伦的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