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道:“你若是要说。自然会说。若是不说。我问了。岂不是自讨沒趣。”
像一个女人。去问另一个女人的事情。这无疑是最蠢的行为。白雪这般风流人物。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不过他不问。余歌还是要说。她说道:“如今。我不只知道这美人儿在哪里。我还能让你见到她。”
“哦。”白雪忽然用剑一指那大箱子。笑道:“不会就是在这箱子里吧。”
“啪啪。”余歌抚掌大笑道:“你猜对了。就是在这箱子了。”
“美人如玉剑如虹。”白雪道:“看來我今日既能看到名剑。也是能见到美人了。”
“你错了。”余歌道:“你今日要做的就是用这口名剑。去刺这个美人。”
“你说什么。”白雪一惊。道:“你要我杀人。”
余歌反问道:“你难道沒有杀过人。”
“杀过。”白雪的手上也染过许多人的鲜血。
“既然杀过。又何不再杀一个。”余歌淡淡道:“你只需朝这箱子当中刺上一剑便可。”
“刺一剑。”白雪道:“就这么简单。”
余歌道:“这就这么简单。”
白雪道:“若是这箱子里真有女子。她必死无疑。”
余歌道:“也有可能这箱子根本就是淡淡道:“你只需朝这箱子当中刺上一剑便可。”
“刺一剑。”白雪道:“就这么简单。”
余歌道:“这就这么简单。”
白雪道:“若是这箱子里真有女子。她必死无疑。”
余歌道:“也有可能这箱子根本就是空的。你只是刺一口箱子罢了。”
白雪道:“我若不刺。就是输。”
余歌道:“你不刺。就输。”
白雪仰天长笑道:“好。如此赌法。倒也有趣。”
余歌道:“有趣就好。”
这一场赌。根本是极其简单。只需白雪一剑。必然便赢。但他不知道这箱子里究竟是什么。
也许是一个美人。也是是一堆衣服。更也许是空的。
但白雪最怕的是。这箱子里是一个人。是巫瑶。
以余歌之心性。她很难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若当真如此。那白雪这一剑刺出。他必将要终生后悔了。
到那时。他即便是赢了。又能如何。
所以。无论输还是赢。从一开始。他似乎就开始输了。
他从一开始。就落入了余歌的陷阱。
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要输。
白雪左手持剑。右手轻抚着剑锋。喃喃笑道:“剑儿呀剑儿。你这一生就究竟吻噬了多少美人的颈脖。到了今日。难道又要有一条香魂在你刃下香消玉殒吗。”
他一步步走了过去。
余歌站在一边。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是白雪的影子。目中似在燃烧着火焰。
炽热而兴奋的火焰。
她的心里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甚至连她自己也不是那么的清楚明了。
她希望这一剑刺下。还是不希望这一剑刺下。
白雪以指弹剑。剑作龙吟。
龙吟不绝。长剑也化为神龙。一剑刺了过去。
白雪的剑已经刺下。无论余歌愿意还是不愿意。这一剑毕竟还是刺下去了。
这一剑夭娇如神龙。迅急却如闪电。这不是白雪第一次使剑。却是他自天路上回來之后第一次使用武功。他只觉得自己体内真气鼓荡。剑法凌厉更在从前之上。这一样的一剑。使得已经超乎了他自己的想象范畴。
这样的一剑。也似乎超出了余歌的想象范畴。甚至在白雪一招“雁荡回风”。剑锋回转之后。她还是不避不闪。反以胸膛去迎剑锋。她难道已经看傻了眼。还是被震慑住了。
白雪的剑。在出剑后就已经暗藏了回势。这一剑出去的极快。可调转剑锋回刺余歌更是快了不止一倍。他竟沒有去刺那箱子。反而去刺了余歌。
如高山流水。直泻而下。一发而不可收拾。又如离弦之箭。有去无回。已不可抑止。
余歌高耸的胸膛。已迎上了无情的剑锋。
“呲”一声轻响。那是利箭入肉的声音。
沒有鲜血。鲜血被剑身堵住了。
“为什么。”
问为什么的人是白雪。他不明白。不明白的是余歌为什么不躲。
在他心中。已经藏了无数个变招。他知道余歌武功不弱。尤其是学会了半部月华镜后。更是诡秘莫测。根本未曾想过自己这一剑竟能够刺中她的胸膛。
“不为什么。”
余歌缓缓软倒在地。这一剑是白雪亲手刺得。他知道下手有多重。只怕余歌是性命难保了。
“不为什道余歌武功不弱。尤其是学会了半部月华镜后。更是诡秘莫测。根本未曾想过自己这一剑竟能够刺中她的胸膛。
“不为什么。”
余歌缓缓软倒在地。这一剑是白雪亲手刺得。他知道下手有多重。只怕余歌是性命难保了。
“不为什么。”白雪实在不明白。他一把抱住要跌倒的余歌。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现在已经胜券在握。拥有天下的余歌为什么受这一剑。
“你一定是有理由的。”白雪抱住她。拼命道:“你告诉我”
余歌摸摸他的脸。他的脸依然美丽。只是更多了棱角。
她用一种轻飘飘的声音柔声道:“我现在很开心。真的很开心。好久沒这么开心了。我终于又回來了你的怀抱。”
“这声音。”白雪心神大乱。他已经听出了这声音是谁的。
“你你不是歌儿余歌。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