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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道:“在你眼里不无辜。可在他们家人的眼里。都是亲人啊。”
“是吗。”余歌道:“可是我已经打下了这苗域。”
白雪道:“是。已经是木已成舟了。”
余歌道:“到了这一刻。总算是这大半个江山尽入我囊中。阿雪。你还是过來帮我吧。”
“只怕未必。”白雪忽然想到一个人。这个人怎么会沒有出现呢。
“你是在说拜月祭祀。”
“是。”白雪虽然见过巫梦体内的月中人。但他仔细回想。又觉得这里面还是蹊跷。传说这一任的拜月祭祀是自第一代后最强的。可无论怎么看。那月中人也不似有多强。实在与传说有误。
“我听说。拜月祭祀已经做好了完的准备。不可能让你如此轻易的得手。”
余歌抿嘴一笑。道:“你是在担心我。”
“我不是在担心你。只是想不明白。”
“你就是在担心我。”余歌起身。忽然快步走到白雪面前。坐到了他的怀里。揽着他的脖子呵气如兰道:“我知道。其实你还是挂念着我的”
“不要这样。”白雪想要推开她。但她贴的很紧。
“为什么不要这样。”余歌轻轻的咬着下唇。灯火摇曳。美人如玉。
酒不醉人人自醉。何况白雪还是个风流浪子。他能把持的住吗。
“喵。”白雪的怀里忽然响起一声猫叫。
“你这样会压到小猫的”
“暹罗猫。”余歌轻轻的给白雪的胸膛空出一点位置。奇道:“这只猫还跟着你。”
“她是我女儿。不跟我。跟着谁。”白雪笑笑道。
“你认一只猫做女儿。”余歌道:“不觉得有点荒唐吗。”
白雪大笑道:“这有何荒唐。”
余歌浅浅一笑。那猫不叫了。她也不提这事了。只是道:“我听说你上了一趟天路。”
白雪想用空出來的右手去取杯子。只是拿了两次也是手腕无力。拿不起來。反倒是余歌替他取过杯子。喂到唇边。
他笑笑。一口饮尽。道:“你岂非早已是知道了。”
“我。”余歌眨眨眼。迟疑道。
“那凤九衾岂不是你派出來的。”白雪冷冷道:“你不会是忘了吧。”
“凤九衾哦”余歌低低应道:“哦我想起來了。”
白雪奇怪的望了她一眼。这凤九衾是她派出來的。她居然是一副完不知情的模样。要么是她在作伪。还有便是凤九衾根本瞒着她私做主张。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能性吗。”白雪在心底暗自问自己。
“你还是说说天路上的事情吧。”余歌借着整理鬓角的头发。巧妙的隐去了自己的面上变化。道:“听说你是为了上天路救巫瑶。不知道救了沒有。”
“你说呢。”白雪的左手抱着她的腰。柔若无骨的腰。
“如果。我救出來了人。现在抱的会是你吗。”
余歌轻轻道:“你沒有救出她。”
“是不能救出己的面上变化。道:“听说你是为了上天路救巫瑶。不知道救了沒有。”
“你说呢。”白雪的左手抱着她的腰。柔若无骨的腰。
“如果。我救出來了人。现在抱的会是你吗。”
余歌轻轻道:“你沒有救出她。”
“是不能救出。还是不想救出。”
“我不知道。”白雪想起在天路上的一切。恍如一梦。他迷迷离离。不能肯定道:“我实在不明白。也不知道。”
余歌将脑袋轻轻的贴在白雪的肩膀上。满足道:“你上过天路。到了哪里总该知道吧。”
“我多少知道一些。”
“嗯。”
白雪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缓缓道:“你做这么多事。说这么多话。就是想让我给你带路。”
余歌一愣。道:“带路。带什么路。”
白雪道:“你不想上天路吗。我去过。自然是最好的带路人选了。”
余歌道:“我为什么要上天路。”
白雪道:“苗域沦陷。拜月祭祀却沒出现。难道你不担心吗。”
“我不担心。”余歌自信满满。道:“我一点儿也不担心。”
白雪道:“莫非你也有了对付她的办法。”
余歌神秘道:“这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
白雪想了想。又道:“我们已经说了这么久的话。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请说吧。”
余歌低低道:“你为何这般的无情。”
白雪哭笑不得。道:“究竟是谁无情。”
是谁无情。
这些年來。白雪吃尽苦头。又受了那么大的伤害。说到底。都是余歌在折腾。若不是她。现在的。白雪依然在秦淮河上风流呢。
余歌道:“我的心意。你还沒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