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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人不解道:“我自问并未露出任何破绽,究竟你是怎么看破的?能否告知,也让我心服口服?”
白雪望着他心有不甘的模样,明白这是苗王设下的一个招数,要的就是看看的白雪究竟有几斤几两,如今今日白雪一上來就认错了人,那么自然就贻笑大方了。
想到这里,白雪心中冷笑一声,口中缓缓道:“要看破并不难,只因你坐的太直了,腰也挺得太直。”
青衣人道:“腰挺得太直?”
白雪道:“一个善于直律的霸主,腰自然也挺得很直,可并不会如阁下这般僵硬模样。”
“哦?”
白雪道:“你的动作僵硬而且不自然,坐着甚至不如身旁为你斟酒的的侍妾來的轻松自在,这只因你不该坐在这里,古人曰:如坐针砧,再合适不过了。”
青衣人面色难看,喃喃道:“就只有这么一点?”
白雪道:“在你眼中或许是毫无破绽,而在有心人眼中就这一点也足以定胜负了,要知高手过招,是绝不能有任何一丝的纰漏的。”
那美妾突然叹声道:“妾身久闻白雪玲珑心,今日一次,目光如炬,心思缜密,的确不凡!”
白雪谢礼道:“过奖。”
那美妾放下酒壶,轻轻巧巧的转了个身,将自己纤细的弱腰和姣好的容颜完整的展现在了初生的朝阳下,也展现在白雪面前,她娇笑道:“那么,倒要你再看看妾身像不像是个霸主?”
白雪眉观眼,眼观心,道:“夫人美丽过人,大大方方,的确是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过也尽止于此了。”
那美妾道:“妾身的位子岂非正是为人斟酒?”
白雪道:“能为霸者斟酒,那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夫人做的很好,相信苗王大人也这么认为。”
那美妾转了转眼珠子,笑道:“你不止有玲珑心,还有一张可以哄死女人的甜嘴。”
白雪道:“在下说的是实话。”
那美妾道:“我喜欢你的实话,妾身唤作水千媚,你可要记住了哦?”
“水千媚?”白雪在心底念了一声,道:“在下绝不敢忘。”
水千媚笑道:“你要是忘了,沒准我会挖出你的心……”
白雪躬身一礼,不再多言,他又走到那弹琴的侏儒面前,道:“乐章华丽而丰美,可惜缺之灵魂。”
小侏儒停下弹奏,躬身道:“阁下说的是。”他的声音并不如一般的侏儒那般尖细。反倒
白雪道:“所以你也不是苗王大人。”
小侏儒道:“为何?”
白雪想起自己來时看到的情景,说道:“在下从天之村这一路上的景致看來,不难发现,苗王大人绝不是个华而不实的霸者,所以自也不会弹奏一曲缺乏灵魂的乐曲。”
小侏儒轻轻的搓动着自己的小手,道:“原來如此。在下的确不是。”
白雪望着他那带着薄膜手套的小手,又道:“毒君子阴姬?”
小侏儒阴姬道:“贱名有辱清听了。”
白雪又道:“但凡用毒的行家,都听说过阴姬这个名字,沒想到今日得见真人,实在有幸。”
阴姬道:“你失望了吗?沒想到生人勿进的毒君子竟是这般模样。”
白雪道:“的确沒想到,不过身高是父母所赐,目光高远却是自己铸炼,希望阁下明白。”
阴姬冷笑不语。
白雪又缓慢走到朱门门槛上狂吃炸鸡的乞丐模样人面前道:“烧鸡好吃?”
乞丐收回自己的目光,用那脏兮兮的手袖猛地擦了把脸,可偏偏这一擦反倒是把满嘴的油擦的满脸都是,有说不出的油光发亮。
“好吃!”
白雪道:“你吃很多?”
乞丐道:“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