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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能得白雪的一个请字,我柳生也算是有幸之极。”
随着干涩尖刺的话音,门外又进来四个人,为首一个人双目闪烁,瘦小如猴子般,可他一举一动的气派绝对不小,只因他认为今天是来赴宴的,赴宴往往都是有身份的人才会做的事,他身后跟着三名少年,每个人都是面若冷霜,腰间一把武士刀,一身深紫色的衣服,因为接近夜空颜色的深蓝色和深紫色着装能让忍者比较不容易被别人发现,所以今天即使来赴约,作为出战的忍者的还是穿了自己职业衣冠。
这个世上有种人宁愿死也要讲究排场气派,幻堂堂主柳生旦马首无疑正是这样人,他明明已经到了门口,还是要做足排场,派人通传,主人邀请之后才肯进入门内。
蓉蓉冷笑道:“柳生,雪少爷现在就在我国色天香楼里,秋明宴也就摆在你的面前,就看你吃不吃得下。”
柳生旦马首摇头啧啧啧道:“蓉姑娘,花钱肯定绝没想到他花了重金请的杀手,居然会反咬自己一口,某家更没想到爱财如命的国色天香楼楼主居然会是当年的凤九衾中人,不过没关系,有幻堂在,某家一定会把一个完完整整的白雪送到花钱的面前,让他一口口的咬下肉来。”
白雪讶然道:“原来是那个自负拥有金山银海的钱多到十辈子也花不完的花钱,当年歌儿赌赢了他七十三家钱庄,看来他到今天还是记恨的紧哩,嘿嘿,他想要生吃我的肉?”
柳生旦马首道:“不错,他简直想的要命,甚至不惜花比你整个人重十倍的黄金来买。”
白雪仔仔细细的算了一番,叹道:“我若早知道自己值这个价钱,一定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亲自送到他的嘴边,他又何劳花着许多力气呢?”
“哦?想不到名草二少的雪少不仅对女人体贴入微,便是对自己的仇人也是合作之极呐。”
白雪摇头叹道:“要知道我这吃喝嫖赌,我最不擅长的便是这赌,可偏偏除了赌其他的都要大把大把的银子要知这世上的人前一刻还哈腰恭敬,下一刻囊中羞涩便立即扫地出门。”
柳生旦马首道:“幸好你不知道这个消息,不然你去领了赏,某家这群兄弟岂不喝了西风?!”
白雪又想了想道:“的确是这个道理。”
柳生旦马首道:“所以现在你最好还是乖乖的跟我走,说不准某家心里一软还能分一份金子给你。”
白雪哈哈大笑,道:“我也很想与你走了,不过怪只怪你慢了一步,我已将自己卖给了别人。”
柳生旦马首沉声道:“是谁?”
白雪努努嘴道:“哝,就是她。”
柳生旦马首道:“她是什么人?”
蓉蓉沉下脸来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你只需知道白雪是我的便足够了。”
柳生旦马首也沉下脸道:“不错,你是谁的确不重要,因为过了今天,不管是凤九衾的蓉蓉鸟还是国色天香楼的楼主,都已不在世间了。”
“哼!”蓉蓉一挥衣袖,道:“你们幻堂今日春夏秋冬四大忍者倾巣而出,但愿能有一场好戏看。”她说完拍拍手,又有四名青衣小厮抬着一张八仙桌摆于正厅中央,她拉着白雪各自寻了一座坐下。
柳生旦马首大刀阔步的走到桌前上首坐下,道:“好不好看马上便可知晓!”
大战一触即发,柳生旦马首手下三大忍者和那先前进来白白胖胖的秋忍已走到酒徒的桌前,其中一个少年坐了下去,他的面上有一道极长极深的刀疤,从眼角一直拉到下巴,皮肉翻卷说不出的狰狞恐怖。
“他是春忍,传说那道刀疤是他自己划的,此人没进幻堂之前本是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只不过一件伤心事之后才性情大变杀人如麻,被柳生吸收了进去,他来对阵酒徒的确是最佳人选,今天是一场硬战。”容蓉小声的冲白雪缓缓讲道,她对对方资料了如指掌,可见两大帮派争斗激烈多年,互相之间的表面实力基本上都知道的七七八八。
“春忍?久仰。”酒徒极优雅的冲坐在自己面前的人点点头,他十根纤长秀美的手指温柔的划过桌上的酒杯边缘,满脸沉醉之色。
“酒徒。一样久仰。”春忍手扶武士刀硬邦邦的顿了一下脑袋。
白雪换了一个他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坐着,似有所思的笑道:“春忍对上酒徒,但也是绝配。”
“哦?”柳生旦马首侧面看着他。
白雪吟道:“上古有云:春三月,此谓发陈,天地俱生,万物以荣”
“这春忍的奥义只怕便在一个生字,”他眨眨眼继续讲道:“春酒?春酒?!很多时候这两种东西不是联系的很紧密吗?”
柳生旦马首不屑道:“春酒春酒?酒之一事最是乱性,学武之人更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