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所有人都谨慎了起来,牛头是个急性子,连程阎请示都没请示,就大声向四周喝道:“鬼族的小兵听着,你牛头爷爷到此,若还不出来,那我牛头就请你们出来。”
牛头喝完,果有效果,平谷大动,惊雷锐耳,在凡牧的那个清泉中,就出了两个怪物,身充满了香气,好个诱人。
只见两怪,皆都不同,一个是吊脸小眼睛,圆耳两边行,扁鼻子无骨,小嘴巴不合,两眉无缝隙,头中一根草。
身披绿袍观程阎,两脚穿的是布靴,细腿蛮腰无高低,水中珊瑚做腰带,握根水草是兵器,恶脸相迎比恐怖。
一个圆脸眼睛大,眉绿像奇葩,左耳一个丢,嘴大獠牙齐,高鼻在脸走江南,无情皆有无情心,万怪之中是小王,莫问前程远见识。
身穿荷花粉色袍,脚穿莲藕水云靴,腰系一条金鱼带,戴一顶荷叶帽,手握根鱼骨头,气势生,黑气环,皆用了力,在狠看程阎。
看完这两怪,程阎心不惊,因为他知道,现在所站之人,定是妖怪,便向二人问道:“你们俩是何怪物,快快报上名来。”
两怪一听,显的更恶,一个说道:“程阎,我是你爷爷青风草!”
另一个恶道:“程阎,我乃你爷爷草青风!”
一听名字,马面没忍住的一笑,对两个说道:“也不知是何人所取,一个青风草,一个草青风,若不是见你们是妖怪,定要骂你们个天翻地覆,死无退路。”
青风草一听,心中来气,没有人可以骂他们,便开口道:“哼,你个人身马面的畜生,你要是在敢说上一句,便将你的马头剁下,泡酒吃肉。”
马面一听,怒火攻心,就朝青风草也骂道:“你个头上长草的妖怪,毛都没有长,竟说如此大话,看我收你!”
那草青风一笑,大喝道:“今我们兄弟在此,想过此地,那你们就来吧。”
众人何须多说,只把手中的兵器一晃,就向着不知天高地厚的青风草跟草青风一进,打了上去。
只见这场斗,雨来风吹有能力,高空玄雷击四周,一边是程阎众人齐心力,一边是青风草青大挣扎,两手盘丝雨,两脚出菩提,心迹鬼阴莫出名,转斗乾坤大挪移。
法力高,金光现,黑气更是恶心意,随身动,翻空中,好个两只妖怪,吐痰如那溺水,道非是道,只要路中花草一沾,便垂死枝黄,没个活口。
程阎众人更是小心翼翼,以免被那痰气所伤,都各把兵器一摆,就砍了妖怪几下,谁料不中用处,那两妖怪甚至比刚开始还强。
那鵰明这时与程阎退在了一起,说道:“将军,这妖怪越打越强,得想个办法找到他们的命门,不然,我们是斗不过他们的!”
程阎道:“他们身在水中,满身是香,我想他们的命门定在水中,待我看上一番。”
刚说完,便有根枝藤飞来,变成了一把利器,就想取程阎的首级。
一边的鵰明手快,拿器一挡,便与其又打了上去,并对程阎喊道:“将军,你快点,我们快抗不住了。”
程阎也没有多说,闭眼,一下子就盘坐在了地上,突念了声真言,身就像有一股气流,开始升温,接着直冲眼睛,猛的一睁,两道金光就射进了水里。
只见在妖怪的底部,有一个发着光的圆球,一暗一明,就像心脏一般,在不停的跳动着,仔细一看,原是那两妖怪的死门。
程阎顿时心喜,收了金光,并把金印拿出,咬破了手指,沾血点金,就出了一把只有五寸的金镖,晃人眼睛,拿起就恶视上了妖怪。
程阎对妖怪喝道:“青风草,草青风,你二妖不死,更待何时!”喝完,就手玄而动,翻身体,瞄准了妖怪的死门,就插了上去。
两妖怪都惊讶的看着,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慢慢说道:“水中生了我,又在水中死,也算安生!”说完,脚下滑,身而清,猛的都变回了原形,又缩水,开始魂飞魄散而死。
雪莲看着两妖而死,直走上前,用兵器在水中那么一搅,就漂浮上来了两根水草,粗中带点金色,在用手一抓,就对大伙道:“你们谁要腰带,我正好可以做上两根,也不枉他们生前的修行了!”
人叹烦心事,牛头与马面一看,皆都摇了摇头,就动身,向前走去。
鵰明则一笑,说道:“我的左翅刚缺一根丝带,雪莲,要是你做的话,就给我一根吧!”
程阎说道:“我正好缺根手带,也给我做一根就行。”
看二人而说,雪莲一喜,“知道了”的一声,便与孟婆也动身,向前方走去。
程阎见状,也是正色,对大军令道:“军听令,走出凡牧,去往花铜!”说完,便自身前走,后军所跟,雄姿的向着花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