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崔阳的老家,十镇。”许媛走着,将两个生人的马而牵,扔下了银子,奔那十镇而去。
或许真有千里传情,就在许媛说完,那十镇之内,崔阳拿书本在屋子里看着,这时,不知是空气的问题,还是屋子的问题,使他的鼻子有些不适,突然“哈吣!”两声,便摸起了鼻子。
“谁在骂我呀?”自问了一句,便又读起书来。
“阿弥陀佛!”一个声音将崔阳的沉静打破,而打破他读书的,正是从南山寺而来的藏生。
崔阳听到藏生的声音,放下了书,走了出去,看到是一和尚,很有礼貌的问了起来:“不知大师去往何处,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老衲从南山寺而来,去往菩堤山进香,路过此地,这天气骄热,故而讨些水喝!”
崔阳听到藏生之说,便叫在门口而等,接着跑到屋内,取了些水出来,供他解渴,又问道:“大师,不知哪菩堤山离这里有多远?”
藏生喝完了水,望天而笑,他对崔阳说道:“不远,不远,我脚踏二足,一路走来,也才百里,如若到那终点,也就几万里而已。”
崔阳听后,心里佩服,便接着说道:“大师啊,我脚踏二足,不下三十里,便以脚痛不以,而您却走了百里,才是些口渴而已,真是位神僧!我崔阳佩服、佩服啊。”
当藏生听到崔阳二字之时,他有些意外,掐指一算,崔阳是阴年阴月阴时所生,正是那无字天书中的第二位神人。
藏生低说一句道:“阿弥陀佛!”
崔阳问道:“大师,怎么了?”
“我看公子印堂发红,眉中带秀,将来必考中一举士。”
“大师,谢谢你的吉言,不满您说,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会式科考,我这几天一直在家中苦读,为的就是报答我的父母!成为国家的栋梁。”崔阳说的很是骄傲,心里也自信满满,这次科举,必然拿下第一。
藏生还是那个样子,没有为他高兴,也没为他同情,只是吉言两句,接着他从衣袖里拿出来一个东西,是一枝带有红颜色的毛笔,这个笔非同一般,只有它的主人才能拿的动它。
“公子,老衲既然喝了你的水,你也与老衲有缘,出家人从不带银!如今我看你有高中之气,便将身中的这枝笔送给你,以表我对你的答谢!”藏生说完将笔交到了崔阳的手上。
刚拿过手,崔阳以为跟普通的笔没啥区别,可是他错了,这枝笔沉重有力,崔阳险些没将它拿住,惊道:“大师,你这笔还,还挺沉的。”
藏生看此情况,笑了笑说道:“公子,所谓万物都有灵性,如若公子用出真心拿这枝笔,它就不会那么沉了!”
“真心?灵性?”
“这枝笔是当年一佛陀的灵胡而化,虽然它短,但重有三百六十斤,它能驱鬼降魔,能长短自如,如若用心驾驭,你便是它的主人!”
崔阳听到藏生的话,开始深思起来,照藏生所说,心与笔相通,一时半会,这枝笔果真轻了不少!崔阳拿起笔看了又看,除了颜色不一样,其它的跟普通笔没啥区别呀?当崔阳还有些问题要问藏生之时,转过头,藏生以不见了踪影。
“这大师,真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崔阳摇头晃脑的拿着又进了屋子,苦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