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乾知也笑道:“难得小儿一个满月酒来了这么多人,应该是值得庆幸的事,高兴的日子,母后就不要想着惩罚别人了,还是跟各位大人喝酒玩闹才是。”
白雪之似乎被他们兄弟二人说动了,点点头:“你们两个说得有道理,大喜的日子就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早些开席喝酒,也别让众位爱卿都饿着肚子啊。”
“是是是,儿臣立刻去办。”司徒乾知赶紧知情识趣地退下。
聂风华看着白雪之道:“母后,要去看看无寂吗?”
白雪之笑道:“这个自然,哀家既然到了这里,哪有不看孙儿的道理?”
二人携手往内室而去,留下一堆一头雾水的大臣互相看,司徒已诚看他们一眼,叹息一声,也不管,跟着聂风华一起看他的侄儿去了。
房内,白雪之逗弄着无寂正开心,见到司徒已诚进来就忍不住叹道:“这是皇家的长孙呢,也不知道第二个孩子在哪里,风华,乾知,别人我就指望不上了,只能指望你们两个为皇家开枝散叶了。”
司徒已诚有些哭笑不得:“母后,你就不要指桑骂槐了,我知道你着急,你当我不着急吗?”
白雪之愣了一下:“你着急?”
司徒乾知的眼神下意识地就瞟向花玉心,然后很快收回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你别跟我打哑谜。”白雪之这话刚说完,忽然悟到了什么,“你看上哪家姑娘了,居然还有姑娘不买你的账,不愿意嫁给你,当天裕的皇后?”
“母后,没有这回事,我随便说说你别当真。”司徒已诚感觉有些头大,而花玉心始终眼观鼻,鼻观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