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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容天消失的背影,回到房间的苏筱竹,还一脸后怕地伸手轻拍着自己狂跳的心脏,微喘着气说,“老迟,这容天的气势,也太吓人了!”
迟肖深以为然,想到刚才的容天,他也感觉压力巨大,“确实可怕,以后没事少惹他!”
如果苏筱竹和迟肖知道他们女儿要干的事,肯定一大巴掌甩过去。
你说你去惹谁不好,竟敢去惹这个阎王?简直是在自掘坟墓---找死!
可惜,他们夫妻俩现在都不知道这事,还真以为那姚响元来找这孩子,真的是痴情追随,却不知道是他家女儿一个电话给召唤过来的。
待迟瞳和姚响元吃完了饭,回到楼上时,看见父亲迟肖已经行走自如,迟瞳同样是又惊又喜,“爸爸,你真的好了?太好了!”
迟瞳抱着父亲,又跳又叫,一脸高兴。
迟肖抱着这个疯疯癲癲的女儿,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我好了,以后再也不让你们娘俩受委屈了。”
迟瞳喜极而泣,“太好了!太好了!”
她的父亲最是疼她,之前看到父亲坐在轮椅上,她却无能为力,再面对四周的人怜悯的目光,迟瞳只感觉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她一边顶着军官女儿的头衔,一边顶着煤老板的外甥女的名头,有权,有钱,活得可滋润了。
可之前,迟肖的身体这样,就面临着被退伍的危险,那她这个军官的女儿,可就享受不到一些特权和优越的荣耀感。
要知道,煤老板有钱,顶多称得上是爆发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