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一个人知道就足够了。
“你现在在哪?”陆洲一紧随其后问。
二十分钟后,门铃被人连连按了好几下。
此时的初荷服药后,已经缓过来了很多,正窝在沙发里缓气,身上裹了厚厚一件毛毯。
听到门铃声,她努力挣扎半天,才勉强晕晕乎乎踉跄到门口,伸手拉开了门。
“初荷——”
来人冷淡疏离地叫了她一声。
初荷抬眼,表情立时僵住,半晌冷道:“你来干什么,秦闯。”
秦闯很高大,站在门口时,就像堵了一具肉墙,把初荷示意挡得严严实实。
他穿了一件黑色大衣,五官俊逸凌厉,脸上不挂表情时,冷峻到然像来索命的鬼。
“为什么不接电话?”无言盯了初荷片刻,秦闯捏着手机冷声问。
手机在厨房里一直响个不停,可是初荷根本没有力气去接。
从卧室挪到客厅。
已经快要了她半条命。
“不想接。”初荷努力打起精神,面无表情说完后就要关门。
哪知秦闯却伸手卡在了门缝里。
初荷看了一眼,直接用尽所有力气将门反砸上去。
秦闯没躲开。
初荷也不停。
反复三四次,砸得秦闯一只手手节骨上是伤痕,有好几处甚至破皮流了不少血。
一定会特别特别痛吧。
毕竟十指连心。
初荷盯着他的手想。
一瞬间就加重加快了砸门夹他手的动作。
“初荷,”终于,六个回合后,秦闯用自己已经被血迹污满手背的手捉住初荷皓腕,狠狠瞪着她,“你当真不心疼我吗?”
“心疼你?”像听见什么笑话,初荷冷然反问,“我还没问你,你来干什么,怎么找到我的住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