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
连续被初荷挂掉三个电话后,秦闯改为了发消息:“我有事要当面给你说。”
“给楚婉说。”初荷报复一般回,直接关了机。
手机甫一放下,陆洲一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初荷矜持走过去。
没多久便沉于肆无忌惮的放纵中。
气息交错,灯光暧昧。
······
完事后,初荷捂了一下隐隐作痛的胃部。
好在身体的撕裂疼痛,足够盖住致命的胃。
“我好喜欢你这只手表,”初荷搂着陆洲一脖子,嘴唇贴近他耳边,“能不能送给我?”
陆洲一理着衣领的手腕一顿,片刻淡然开口:“你告诉我名字,表就给你。”
“我叫初荷。”初荷扬唇娇笑。
初荷——
真是个干净名字。
陆洲一把表摘下来,递给了她。
设计简约,大气低调,尤其是表带上那几粒不注意看还发现不了的碎钻,一定十分值钱,明天就把它拿去当了……
“缺钱?”陆洲一忽地问。
初荷正在心里盘算,闻言一愣,片刻矢口否认,态度还算从容地轻声一笑:“你觉得像我这种姿色的,能缺钱用吗?”
在绝对想要其为她臣服的猎物面前,初荷压根不打算露出自己怯然的一面。
开口要钱?
按理说也无可拒绝。
可她做不出来。
也不为钱?
那是为什么?
商圈往来这些年,说没有过尔虞我是假的。
带着有色眼镜看旁人。
已经成了陆洲一惯然有之的习惯。
他若有兴趣地看着初荷。
容貌姣丽,气质清雅,人群中绝对是能一眼挑出来的靓丽女人。
这样的女人,从来不缺钱用。
况且,她的身份还很高贵。
初荷像朵禁忌玫瑰,令他捉摸不透。
所以她接近自己。
为的到底是什么?
“下次再见。”初荷没想过他会对自己怀有那么重的防备心。
相反,她心情很不错,给已经走到门口的陆洲一挥手。
陆洲一没回应,径直带上了房门。
“对了,我和秦闯最近有生意往来。”
“你是他的夫人。”
初荷才刚端着红酒走到落地窗边,陆洲一的消息就发了过来。
“昨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