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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闯,我得胃癌了,需要一大笔钱治疗……”
“胃癌?是不是又想骗钱接济你家?初荷,我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以为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嘟——
电话措不及防地被秦闯挂断了。
嗯。
意料之内。
初荷绝望地勾唇冷笑了一声。
秦闯从来都不管不问她的死活,要是真多问几句,才叫怪奇。
胃癌就胃癌吧。
初荷捏紧手机,捂住胃部,面无表情提着大包药走出医院。
到大门口时,初荷从挎包里掏出胃癌晚期诊断书,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撕碎扔进了垃圾桶里。
凛州市的冬天,真冷。
初荷坐上出租车,靠在窗边想了很久。
这些年来,她过得很不快乐。
假如能够再勇敢一点……
掏出手机。
“秦闯,我们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肯签下离婚协议书,我不会让爷爷知道。”
消息发送,关机。
初荷已经能想象到,秦闯收到这条短信后的喜悦。
他不爱她,更不想娶她。
挺狗血的戏码。
初荷唇角噙了几丝冷笑。
秦家在凛州市是有头有脸的豪门盛府。
如果不是初荷爷爷与秦家老爷子是战友,受托要一辈子照顾好她,就凭家道中落的初家,怎么可能攀附得上秦家。
而且,秦闯心里有别人。
大婚当夜直接带回来,两人就在初荷面前,就在他们婚床上肆无忌惮的翻云覆雨……
初荷眼睁睁看着,瞠目欲裂,任凭眼泪无声滚下,哪敢说半个字啊。
挺懦弱。
毕竟,初家需要有人扶持。
尽管她不受任何人重视,但对很多人来说,她却是极为重要的一枚棋子。
关于这一点,初荷比谁都清楚。
可她都要病死了……
初荷咬紧牙关,深深吸了口气。
就这样吧,她再也不想戴着面具过日子了。
经过两天一夜的私下谈判。
初荷和秦闯签字和离,按照之前说的,她净身出户。
离婚手续很快办完。
初荷头也不回地离开别墅后,立马给顾瑾打了一通电话,语气可怜兮兮的:“顾医生,我办完事了,你可以来接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