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你方才说有件事要同我们说,是何事?”
江行没有立马回答祝如如的话,而是抬眼往立在不远处的孟怀宴看了一眼。
不过很快又收回来了。
他接过祝如如递过来的茶杯,放到一旁的茶座上,缓缓开口:“在郝宁县安顿之后,我给师傅去了一封信,昨晚收到了回信。”
刚刚听到江行说有事跟他们说,祝如如便已经猜到了有可能是这件事,此刻听到江行说出来,她还是忍不住的眼睛亮了一下。
“你师傅怎么说?她可愿意见我们?”
祝如如声音里带着一些紧张。
江行颔了颔首,“她同意了,不过……”
说到一半,他语气有些迟疑起来。
祝如如连忙接话,“不过什么?”
江行轻咳一声,将话接下去,“我师傅在信上说,她只愿见孟公子一人。且,限定在七日之内,过时不候。”
只愿意见孟怀宴一人?还限定在七日之内?过时不候?
祝如如闻言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冒昧问一下,你师傅在北狄的何处?七日内可赶得及?”
江行道:“她在巫灵山,若是骑马日夜兼程的赶路,七日内倒是能赶到。”
祝如如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看向孟怀宴。
孟怀宴依然安静的立在那儿,脸上没太多表情,让人无法知道他在想什么。
“阿宴,你有什么看法?”祝如如只得主动开口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