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如如姑娘说的是真的,咱们以前吃的很多菜,可不都是用那玩意儿浇出来的,要不然,根本不可能长得大的。”
“可,可那污秽的玩意儿,浇出来的菜,吃了没问题吗?”
“哈哈,当然没问题,我就问你们以前吃得香不香?你们啊,以前日子就是过得太滋润了,什么都不用操心,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的人怕是还以为咱们吃的大米都是地里自己长出来的吧!”
“哎,羞愧啊!以前天天就知道摸狗逗鸟混日子,连读个书写个字都觉得累,太不应该了。如今才晓得,原来这世间还有这么多劳苦的人,为了糊口过日子,天天得幸苦干活……”
荒原上,虽然开荒辛苦,但是大伙东聊聊西聊聊,倒也觉得没那么辛苦了。
不少人甚至还觉出了一些充实感。
有些以前只知道混日子的,如今更是有些后悔,在心里暗暗发誓,若是以后能脱罪回去,定要努力念书,考取功名……
看着大家能在苦中作乐,干劲十足,祝如如也挺高兴。
就应该这样嘛,好好活着,才有希望。
接下来两天,祝如如每天也还是忙着这些。
同时,也开始在暗中物色到时候能帮她做药的人。
不过这事还不算特别急,她虽然已经同江行签过了合作契约,但是没有规定具体什么时候开始给他供货。
祝如如是想着,等她和孟怀宴定亲宴之后再说。
那时候她也应该差不多能将第一批的红薯和土豆种苗弄妥当了。
她现在培育这批种苗,也找了两个婶子教她们。
以后第二批第三批,应该就不用她再亲力亲为了。
她也能腾出手来做别的了。
这天,祝如如和孟怀宴在地里忙着,荒原上忽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她们在镇上见过的月云洲。
“哎唷,这也太臭了吧!”
月云洲穿着一件华贵的白色云锦外袍,走在她们开垦好的沙土田里,一面捏着鼻子,一面在吐槽着,满脸的嫌弃。
看着祝如如和孟怀宴在忙着,他好奇问道:“宴哥,嫂夫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孟怀宴抬头看了眼他,不是很欢迎的语气说:“你来做什么?”
月云洲有些幽怨道:“我都来了几天了,你也不去找我,至少一起叙叙旧,喝喝茶什么的呀。”
“你不去找我,我这不就来找你了。”
“你这是,在干农活吗?哈哈,宴哥,没想到有生之年,我竟然能看到你干农活!”
月云洲一脸的惊叹。
那副模样,就好像看到一个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天神,突然间下了凡尘变成了一个凡夫俗子一般表情。
孟怀宴冷冷扫了他一眼,“很稀奇吗?”
“当然啊!宴哥,你竟然在做农活耶!在种地耶!快,停下来做什么,你继续啊。”月云洲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般,催促着孟怀宴。
嘴里还跟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
“宴哥,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可憋坏了。”
“海安镇这个地方也太小了,走几步就到头了,一点也不好玩。”
“宴哥,你在这儿怎么受得住呢?”
“是不是因为嫂夫人?要不是嫂夫人,你肯定待不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