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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言成洛又何必总是施舍许多温情给她,她配吗?当他是傻子玩弄吗?
华絮不明所以地看着言成洛收回目光,头也不回地离开,总感觉他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
是眼神吗?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触及他的目光,他就已经走了。
想来想去都不得其解,起身下床走到窗户前,亲眼看着言成洛进了车库,随后开着车驶离小公寓,兴奋地跳了一下,打了个漂亮的响指:“太棒了!”
早知道他今天还会走,她怎么会一直发愁到现在,真是耽误时间。
梳洗好以后,换了一身发白的牛仔裤,还不忘把彭家声昨天特地送给自己的礼服盒取出来,把衣服放进斜挎包里,拎着鞋盒风风火火地出门了。
她的打算很简单,给彭家声选好礼物以后,然后再找个比较实惠的理发店做一次头发造型,也好配得上他送的晚宴礼服套装。
本来是不打算收的,可是她穿得那么像土鳖一族,恐怕会给彭家声那个土豪家的公子哥儿丢脸的,再加上他那么坚持地送给自己,也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她身后不远处,一辆再普通不过的桑塔纳缓缓跟了上去。
坐在这样憋屈的破车里,副驾驶上的男人紧皱着眉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个走一步跳两步的女人。
方江开着车,见身旁的男人面色难看极了,心底不禁庆幸:今晚洛哥就要戳破华絮的谎言了,那样她就再也不用出现在洛哥的视线范围内了,真好。
忽然,言成洛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名字令他厌恶地眯起眼睛,在铃声快要结束时,还是接了起来。
“我是言成洛。”
“言总,好久不见,近日可好?”坤沙爽朗的笑声从电话那端传进来,仿佛是许久未见的好友一样热络。
“自然很好。”言成洛淡漠地回答,拿眼色示意方江继续跟着华絮的方向拐弯,耳朵里也仔细地聆听着电话里的动静。
坤沙依旧是满面笑容,“那真是太好了。听闻华总千里迢迢赶了过来,就是为了庆祝家弟的生日宴会,令坤沙着实感动不已。
言如果不嫌弃的话,等宴会尾声时,我们谈谈合作的问题。怎么样?”
“很好。我也正想跟你好好交流一下,顺便把之前欠下的账也做一个了结。”
“欠下的账?这我可就听不明白了,言总。之前我们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圈子,哪里来的账呢?”坤沙心底疑惑,表面上却依旧在说玩笑话。
言成洛揶揄地冷笑,“你我心知肚明,坤沙,我等着你给我的说法。”
说完,嫌恶地挂断手机。
坤沙看着已经恢复屏保的手机,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果然是我认识的言成洛,如果你不来要哥说法,我都不晓得该不该继续进行呢。”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恭敬地说道:“老大,人找到了。”
目光凛冽地向来人脸上扫去,森冷地问道:“找了这么久才找到,真是废物!把他们带进来,我有话要问!”
“这……”黑衣人欲言又止,尴尬地顿了顿,垂下头回答,“老大,找到他们的时候,已经被砍去四肢,身上的皮都被扒下去了,五官都被毁掉,嘴巴更是烂得……”
见坤沙没有说话,他便知道这是让自己继续说下去,于是又继续说:“刚找到的时候,是在郊区废弃的工厂地下室内,他们两个都被泡在污浊的盐水缸里,只剩一口气了。刚把人抬出来,就已经断了气。”
坤沙抿着双唇,紧紧地攥紧拳头。
人人都说言成洛的场子里不能交易毒品,他又怎么可能一直畏首畏尾。本来一切进行得很顺利,没想到会被言成洛的人抓到,难道是有人在暗中通风报信?
那天他也在场,直至离开,除了遇见误闯进来的那个女人是个意外,并没有其他怪异的事情发生……
“知道了。先下去好好准备一下,晚上二少爷的宴会必须严密监控,严禁有人想要趁机作乱!”
坤沙玩味地端起放在茶几上的半杯红酒,继续品味着它的味道,脑海里不由得飘过最近一直出现的窈窕身影,面色终于变得柔缓了许多。
“是。”黑衣人奉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