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
他要把她给的心灵伤痛,都都在身体上还给她。
所以此刻,华絮是在忍受着心灵和身体的双重痛苦。
她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只知道很痛,很痛。
却不能哭泣,只能承受。和他一起感受这极致巅峰的痛苦,以及巅峰过后的苦涩……
然而,在最后的最后,言成洛慵懒地披上甩在一旁的浴袍,望向趴在床上用绒毯遮住半身的女人,不屑地说道:“你的服务糟透了,果然只值一百万!”
泪水瞬间盈上眼眶,华絮几欲不能自已。
她紧紧地攥紧手掌下的床单,强逼着把泪水咽回肚子里,故作轻松地反驳回去,“彼此彼此,你的技术也高明不到哪里去。”
憋了一眼,看都懒得看那他。其实完是羞涩的不敢直视。
“你!”他倏然扫射她瘦弱的美背,点点殷红昭显着不久的刚才所发生的一幕幕。
男人都是最忌讳被质疑那方面的能力,尤其是刚刚运动完之后。
可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不忘反唇相讥,气得他简直就要跳脚。
该死!大家都没有经验,说都别说谁不好。
言成洛心想不如再来一次,让她见识一下自己真正的厉害!
华絮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如果不是担心她初经人事承受不住,早就再度狂热,奋然冲刺了!
可是她敬酒不吃,言成洛又何必隐忍着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度返回床上!
但是还没任何动作,甚至都没接触到她的肌肤,只觉得腿间被猛烈地撞击上去,那叫一个精准!
顿时,男人的额头上青筋暴起,通红的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床上的小女人快速跳出他可以触及的范围,将绒毯盖住大片春光,呈现戒备的姿势与自己对垒。
言成洛咬牙切齿地怒吼:“华絮!你疯了!”
这一踢虽然不足以要了他的小命,但她再下手重一些,他很有可能从此就断子绝孙了。
“NoNoNoNo,不是我疯了,而是华总您脑子秀逗了。你不情我不愿这样的事情可一不可二,怎么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强求呢?您说是不是?”她笑着反问。
绒毯下的腿微微有些颤抖,酸痛感随着她刚才大幅度的动作而渐渐浓郁起来。但她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弱势,强硬的半扬起下巴,藐视着面前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言成洛痛得弯下身来,阴沉地双眸凛冽地剜向她那充满自信的笑容,“我可以再给你一百万!”
华絮满面笑容,谦虚地眨了眨眼,“华总,身为您的秘书,必须深知任何一笔买卖都要精打细算才算合格。
既然你那活儿不行,我又觉得只拿了一百万亏了,何必要牵强地再重蹈覆辙这种国际玩笑?恕不奉陪,您请回吧。”
刚才他冷漠的话言犹在耳,再给华絮一百万纵然是很大的诱惑,但妹妹需要治病的钱已经交上,暂时没有急需金钱的事情,她才不会为了钱再次出卖自己的尊严!
她爱钱,但爱的是有用的钱。
言成洛深深地望着她良久,最终抿着唇艰难地下床,用平生最狼狈的姿势一步步离开这里,很快就消失在暗格面前。
她仔细聆听暗格那边的声音,确定言成洛被自己踢得很严重不会再回来后,这才累趴在床上懒得动弹。
啪嗒,啪嗒。
无声地泪水簌簌下坠,所有的痛楚与委屈都齐聚到一处,祭奠着不久前还是女孩的自己。
那一瞬间伴随着疼痛而来的蜕变,使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成为一个女人,而且是失去了自我的女人。
在紧密交织的同时,他的粗鲁唤不醒短暂迷离的自己,他的猛烈攻取也蛊惑初尝情欲的自己。
她累了。
心很累,身子更累……
另一边,言成洛紧皱着眉头,床边坐着一个身穿白衣白裤白袜子手戴白手套的男人,正在为他上药。
白皙的脸上,那金丝眼镜下的狭长双眸里,闪烁着的都是难以置信地戏觑。
“洛,谁这么胆子大,竟敢伤害你?”白衣男子好看的唇角微微上弯,终于问出了第一句话。
刚刚下飞机到达缅甸,没想到就接到好友的追命Call,心知言成洛如果没有要事绝对不会找上自己,就毫不犹豫地过来了。
结果,却看到令他意想不到的一幕……在缅甸横行天下的言成洛竟然受伤了,而且还是如此隐晦的地方,他顿时兴趣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