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厅四面开窗通风通景,春末秋初尚且能不管不顾在这里闹腾一番,如今的时节却是不能在这儿胡乱造次了。季长风把绒毯裹在冬暖的身上,接着便将人整个抱起朝北面的暖阁走去。
“你就这般等不及了?”冬暖依旧含笑看他,今日匆匆与楚云瑶一瞥,她满心舒畅之余也是乐得与人分享。
“主子心知肚明。”季长风颦眉看她,轻探的舌尖儿才扫过自己g燥的下唇便似难耐至极一样寻着nV人带笑的红唇附了上去。缠绵的深吻分不清谁是主动,纠缠的舌里外卷绕,不舍分开之时在他们Sh润的唇舌间更牵出一缕银丝。情丝才断,他又伸舌去卷,“云姑娘回来了,主子高兴……主子高兴的时候,通常都会更纵着我些……”
冬暖佯装生气,只是那怎么都藏不住的笑把她这副表情称得尤为娇媚动人,“如此说来,唔……你今天是想以下犯上了?”
季长风吮着她的唇瓣粗哼一声,“不敢瞒骗主子,小的成日里朝思暮想……都是这一件事。”
冬暖的内心叫他直白的心意熨帖开几分柔软,跟着便有意使起坏来,水润的nEnG唇嘬着他的舌尖儿用力一x1,季长风立刻闷喘一声脚步差点踉跄打晃。丝毫不见害怕被摔的nV人禁不住灿然一笑,她用双臂g着男人的脖颈,自行引火上身道,“既然长风哥哥都这么说了,若我还是不解风情实是天理难容……今日夜长,暖儿便舍身补足之前亏欠哥哥的份儿,随你高兴,想怎样就怎样……”
季长风被她诱得呼x1不稳,大步跨入暖阁将她放到床上,回身堪称粗暴地关门、封窗,再扯下厚实的床幔遮了即将收势不住的旖旎。
自从十七岁时将自己的身子彻底交于他,如今算来已十年有余了。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若换成普通夫妻,这十年也不见得就能保证彼此间的心意始终如初。冬暖不是矫情之人,自铁下心来跟楚云瑶结盟以后,又见她孤注一掷,置之Si地而后生,她的心境也早变得不再拘泥于小节。
她要季长风绝对的忠心,要他为她所用,不仅如此,她还要他永远守在身旁,永远不能把目光跟心意投向别处。
季长风跪于床榻之上,眼前是他一心倾慕,一意追随的主子。他的主子也在看他,眼含情,唇带笑,轻解罗裙,慢褪锦衫。他心悸的厉害,可同时又不免在心中生怨,越是动心越抑不住骨子里生而自带的独占yu,越是贪求越是不敢想象她在别人身下是不是也同现在一样。他目光骤然变深,先前那副听话乖顺的模样消失殆尽,俊朗脱俗的眉眼间化出一丝戾气,“主子说话可算话吗?真的让我想怎样都行?”
“我何时对你撒过慌?”冬暖见他那副样子心脏暗自一颤,他的嫉妒她不是不知道,可她偏狡猾的从不曾将那些腌臜逐利之事对他隐瞒一点。她的告知也从来都不是请示,而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垂怜,“你让我再说几次都是一样的,你,季长风,于我冬暖是不同的。不论的过去还是现在乃至将来,我只要你的倾心守候,至Si不渝。”
“长风僭越,也一心只要主子的另眼相待,至Si不休。”兀自心伤又兀自痊愈,b起身为男X的霸道与自尊,季长风情愿选择最能让她安心的妥协。他慢慢伏下身,将唇亲到她ch11u0的脚背上,再像刚才一样伸出舌尖T1aN至她的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