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1 / 2)

张窈窈是有些儿害怕的,跟没见过钱似的,这同人一见面,有人就要送她几亿的房子——她真的是吓坏了,等回了家里就忍不住同卫枢说,“阿枢哥,你小姨说给我们送新婚礼物,值好几个亿呢。”

“好几个亿?”卫枢回她,他就坐在沙发上,往身边儿拍拍,示意她也跟着坐下来,“你看看小姨有没有发烧?”

张窈窈差点让他的话给逗乐了,还是忍住了,将包随意一放,“不是,我跟你说,你小姨说得很认真。”

“拒了,”卫枢到是没有半点犹豫,“我们缺这房子吗?”

张窈窈闻言到是轻笑出声,人坐在沙发里靠着他的肩膀,“到也不缺……”

不过话才说完,她就立时换了个说法,“到不是缺或者不缺的问题,就算是缺,这手也是不能伸的,我晓得的,你放心吧。”

卫枢到没觉得有什么,“小姨那里的事,你别沾,就要有事儿,你就往我身上推。”

张窈窈也不迟钝,到是听出点意味来,人也跟着坐直了,打量着他的神sE,“你有别的考量还是什么的?”

卫枢搂住她的腰,往她脸颊上一亲,“不是个迟钝的,反应还挺快呢。”说着,他的手指就往她额头轻轻一点,颇有些宠溺的意味儿。

她美睥斜睨他一眼,“我哪里迟钝了呀,这面儿上的事,我也是懂的。”

“嗯,”他搂她入怀,下巴贴在她头顶,“有些人有想法,老卫也有想法。”

这话儿说出来,她更懂了,到也有跃跃yu试,“不要我虚与委蛇一番吗?”

卫枢摇摇头,“那不用,有我呢。”

她将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不免有些好奇,“我在外头也听说过一些消息,严家的事很严重吗?我学校的同事也有投资过他们的什么个项目,开始一直有利息,最近利息都断了,我那同事急得跟什么似的,她都快退休了,正想着拿回本金给儿子买婚房呢,这要真拿不回来,岂不是……”

卫枢安抚她道,“叫他们怎么吃进去的就都吐出来,你且放心。”

张窈窈晓得事儿必不会同他说的这么简单,心里头也不免担心起那些个买了期房的人,房子可不是一般的东西,除了买房投资的人,大多数的人还是用来住的,这费了可能是一辈子积蓄的钱,真要是房子不能到手,还真是叫人绝望。“我还听说他们在转移财产,这是真的吗?”

卫枢笑笑,“我看他们是想呢,恐怕是由不得他们。”

“对,可不能叫他们得逞了。”张窈窈也就是这么一说,反正她满足了八卦之yu,这事儿在她这里也就跟过去了一样,她脑子算是清醒的,晓得什么事能g,更晓得什么事不能g。有人想走她的门路,她却是要守好门的,不能叫人走半点的,她才想着起来,小腿便cH0U筋起来,她下意识地僵在那里,“阿、阿枢哥,我腿cH0U、cH0U筋了。”

卫枢先前还靠在沙发上的,有些个慵慵懒懒的,一看到她这般,立时就起了来,双手就去r0u她的小腿,嘴上还安抚着她道,“别绷着,稍软些。”

张窈窈这难受的说不出来,得亏卫枢替她r0u了r0u才算是好受些,本就是个娇X子,这么一弄的,美眸里就含了泪意,巴巴地瞧着卫枢。

卫枢心疼坏了,恨不得以身代之,“还疼吗?”两手还不时地r0u着她纤细的小腿,他仰头望着她。

张窈窈摇摇头,“不疼了。”

开始真是难受,难受得她都快说不出话来,这会儿好了,她还是心有戚戚,“阿枢哥,咱们早些儿办婚宴吧,悄悄儿的。”

卫枢起了身,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嗯,这事儿得紧着办,你先去你舅舅那里住几天?”

张窈窈听到这个话,这便有些窘,“万一叫舅舅晓得了怎么办?”

“晓得就晓得呗,咱们g的又不是什么坏事,只是瞒着他们而已,”卫枢安抚她,虽她提的主意,可他是什么人,一向擅于抓住任何机会,“只是不说罢了。”他又换了个说法,把“瞒”字改成“不说”,这说法更加清新了。

这便定了,自然是要把人送过去。

当然,也不至于进那里面去,齐培盛到是欢喜的,自然是见天儿的回家,另外安排了房子,也不要什么太大的房子,也就是个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瞧着小得可怜,到五脏俱全的。

她就搬了进去,还是深夜搬的,不然齐培盛那张脸太过分,总是有人认得出来的。得亏这里头的房子都是独门独电梯的,同人碰着的可能X也不太大。

齐培盛还真想过同人一起过小夫妻的生活,这不就来了,但心里头也难免存了一丝疑惑,平时卫枢心眼小得很,见天儿的不放人,这会儿到是同意放人,这有些反常。他还同老卫说起这个事,“你说,卫枢是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老卫那里收了笔刚要随口答上一句,又谨慎起来,“到是有些不寻常。”

不过,他迅速地往文件上批了字,将文件给阖起,神情依旧温和,“窈窈存不住事儿,你问问她便是了。”

齐培盛浅笑,“要是她存了事儿想瞒我们呢?”

老卫便有些迟疑,“那不会吧?”

可真的是这事儿是张窈窈的主意,齐培盛回来得晚,张窈窈也就是早睡了,夜里到是被人吵醒,还未待她张开眼来,人就便搂入熟悉的怀抱里,闻着熟悉的男X气味,她只张张嘴喊了一声“舅舅”,眼皮子都没张,又沉沉地睡过去。

齐培盛到不吵她,这回来得晚,他也有些乏了,自然也睡了。

第二日清晨的时候,张窈窈是被一阵香味儿给闹醒的,入眼的是陌生的房间,眼神还有些迷蒙,有那么几十秒过后,她才晓得自己在哪里,这里是舅舅的房子,是最不起眼的那处。

她起了来,趿着拖鞋往外走,竟见着舅舅穿着件白衬衫,那袖子还卷到了肘间,正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见她起来了,他还朝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