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陌生人,温玄澈在,她就不在,她在,温玄澈就不在。
这样做就能避免两看两相厌,也能避免出现许连翘所说的那种情况。
“我会和他谈谈,”唐夜溪拿起茶几上的手表,放回盒子,“你花多少钱赎回来的?我转给你。”
“不用了,”许连翘摆手,嬉笑说:“咱俩谈钱多伤感情?从下次生意我给太子爷的提成里扣就行了。”
唐夜溪忍俊不禁,捏她脸颊:“你真会替我省着。”
“必须的!”许连翘搂住她的脖子,洋洋得意,“咱俩可是亲姐妹,能花臭男人的钱,当然得省着咱们自己的钱!”
唐夜溪皱皱鼻尖,“我男人一点都不臭,可香了!”
顾太子爷身上常年都是淡淡的薄荷冷香,清新好闻,她最喜欢了。
许连翘啧啧,“溪溪,你学坏了,脸皮变厚了。”
“近墨者黑,”唐夜溪意有所指的看着她说:“不看我成天和谁腻在一起吗?脸皮能不厚吗?”
“嗯!”许连翘一本正经的点头:“你成天和太子爷儿腻在一起,所以脸皮变厚了。”
“才怪!”唐夜溪揉乱她的头发,“我明明是因为天天和你这个小魔女混在一起,脸皮才变厚的!”
两人嬉闹了一会儿,时间不早了,唐夜溪带着钻表离开,回到家中。
顾时暮看她拿回来一个盒子,随口问她:“什么东西?”
“我送给温玄澈的钻表。”唐夜溪把盒子打开,把事情的经过和顾时暮说了一遍。
顾时暮呵呵:“儿子生多了,难免有一两个营养不均衡,脑子没长好就给生出来了的,正常。”
唐夜溪:“”
她默默地低头看自己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