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沈松雪下意识看向身边的肖青禾。
肖青禾连连摇头:“我不要,都是姑姑的!”
“妈,我也不要,”沈松雪反手握住姚老太太的手,“妈,这些年,我没能在您膝下尽孝,都是大哥陪伴您、照顾您,您的东西,您自己留着享福用,您要是不想留着,就给大哥,不用惦记我,我过的很好。”
出国后,她父亲又结过一次婚,但没有孩子,她是她父亲唯一的女儿。
她父亲在国外混的还算不错,有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作为家里唯一的孩子,她不缺钱用。
“不不不!”姚老太太费力的摇头,蜡黄的脸上泛起潮红,情绪激动,“不给他!
雪雪,不给他!
都是他把妈妈害成这样的,妈妈后悔什么都不给他。
知道吗雪雪?
东西丢了、扔了,也不给他!
你拿走,你都拿走,什么都不给他!”
姚老太太情绪激动的剧烈咳嗽,大口大口的喘粗气。
许连翘走过去,按了她几个穴位,她才渐渐地停止了咳嗽和剧烈喘吸,平静下来。
“怎么回事?”沈松雪握着姚老太太的手,猛的扭头看向肖青禾,眼神不复刚刚的温柔宽和,目光凌厉又警惕,“你奶奶为什么说她是被你爸爸害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