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达成共识后,律师离开警局,回到车上,取出手机,打给王沛东的儿子王益烁,“王总。”
王益烁问:“怎么样?”
“他没认罪,但我按他有罪论试探他,他没反驳,”律师说:“王俊萍应该没有说谎,您母亲确实是被您父亲推下楼梯的。”
他被王益烁收买了,所以刚刚他和王沛东谈话时,他给王沛东下了套,王沛东心神不宁,慌了阵脚,没发现。
王沛东并没向他坦诚,许如兰是被他推下楼梯的,而他话中的意思是许如兰就是被他给推下楼梯的,王沛东没反驳。
这足以说明,许如兰是被王沛东推下楼梯的。
手机另一端,王益烁死死攥着拳头,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响,半响才咬出四个字:“我知道了。”
挂断手机,他狠狠的将办公桌上的东西扫落地上。
双手撑着桌子喘了半天粗气,他按下内线:“备车,去西山别苑。”
西山别苑是他父亲金屋藏娇的地方,温安安住在那里。
他父亲和温安安领证之后,一度想把温安安带回主宅,他和他妹妹大闹了一场,温安安才没能登堂入室,于是,温安安就一直住在西山别苑。
赶到西山别苑之后,他闯进客厅,一眼看到窝在沙发里的温安安。
温安安穿着一身酒红色的家居袍,窝在沙发里,怀里抱着一只猫,手里拿着手机正在和谁聊着什么,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一脸的娇笑。
看到王益烁闯进来,她妖娆的瞥了王益烁一眼,娇笑着对着手机说:“我还有事,不和你聊了,回头再说。”
她挂断手机,将手机丢在一边,抱着猫起身,“阿烁,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娇嗲嗲的,酒红色的家居袍没有掩好,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俏生生的站在那里,说不出的妖娆妩媚,王益烁却只觉得恶心。